今天却不同,不过是嗅闻了那一点红梅冷香,楚阑舟却感觉到了一股陌生的情潮涌来,像是一把烈火,要将楚阑舟的灵魂也跟着一起焚烧起来。
楚阑舟想问宴君安,你身上是不是也带了同穆纤鸿一般的药剂。
不然为何会让我动情?
可她问不出口。
宴君安死死勒着她,让她一丝一毫旁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衣领不知何时被蹭开,宴君安锁骨上艳红的朱砂痣裸露在空气之中,犹如雪映红梅。
楚阑舟凝视着那枚朱砂痣,还有宴君安微微喘息拧眉的表情。
楚阑舟想。
真漂亮啊。
有关于药人的传言不合时宜在脑海中浮现,恶劣的占有欲得到满足,楚阑舟低吸一口气,忍不住咬了上去。
宴君安倒吸一口冷气,动作越发激烈。
楚阑舟享受着宴君安对自己的服务,不自觉将自己的尾巴绕在他的腿上,缓缓摩挲着。
……
急促的叩门声从门口传来,紧接着门口传来了玉迎蹊焦急的声音。
“掌门,公孙师叔来访。”
公孙宏邈来干什么?
这句话犹如兜头冷水泼下,楚阑舟登时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目光复又变得清明起来,她提醒宴君安:“有人来了。”
宴君安却仿若未觉,依旧揽着楚阑舟。
他们两个人一个是剑尊,一个是魔尊,都是修真界顶尖的实力,楚阑舟能听见的,宴君安不可能听不见。
楚阑舟眼看宴君安还装作若无其事地想要伸手扯她的衣带,目光一凛,抓着他的手就拎了出来。
楚阑舟的手犹如铁钳,宴君安深吸一口气却还不愿放弃,他将楚阑舟又揽了揽,而后将头埋在楚阑舟的颈间,蹭了蹭,小声唤:“阑舟。”
他很少会这样撒娇。
宴君安的嗓音低沉,因为被欲望沾染还有些慵懒沙哑,配合着他这张勾魂夺魄的脸,还有微带委屈埋怨的表情,很难让人拒绝。
可楚阑舟又岂是寻常人?楚阑舟公私分明,十分严肃地拒绝了宴君安的求欢。
宴君安眼睁睁看着楚阑舟拢好衣衫,又催促他赶紧整理好易容,目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