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的束缚暂时无可解,楚阑舟却总不可能和宴君安时时刻刻都贴在一处,便使了个小方法,让宴君安的内府留下自己的魔气压制,给了宴君安可以自由活动的契机。
虽然当事人当时可能很不满意就是了。
不过现在……
楚阑舟看着宴君安泛着红晕越发秀色可餐的脸,看清了他眼中的跃跃欲试,无奈地扶了扶眉心。
她承认自己有一点作恶的坏心思,爱惹宴君安生气,爱看宴君安掉眼泪,爱看宴君安那圣洁无暇的脸一点点,沾染上独属于自己的绯色。
但这怎么能怪她呢?
她也并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动念和行动是两码事,但闹成现在这个结果,最主要原因还是归咎于这个明明最受规矩礼教,却放任自流,将她纵容至此的,宴仙君。
但今日是真的不可了。
刚刚已经胡闹过一场,楚阑舟想着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楚苑,在心里头直打鼓。
她毫不犹豫就想翻身离开:“不做了不做了,小仙君,自己玩儿去吧。”
不过并未如愿,她还未下地,就被一把攥住了手。
“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还始乱终弃,我要在街口唱戏,说你是薄情郎,负心汉。”宴君安红着脸,吐字倒还很清晰,“还有腹中的孩子。”
他说的煞有其事,好像真的一样。
这又是哪本话本子看来的?楚阑舟没有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你怎么生?”
宴君安倒还能绷得住,只是耳根有些泛红:“官人这是在嫌弃我的肚子不争气了?”
楚阑舟依稀记得这是魔尊和小仙君的话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歪成了寡妇和薄情郎。
但楚阑舟看的本子也确实很杂,想也不想便接了话茬:“是啊,三年无所出,我这便拟休书将你休了。”
宴君安冷笑一声:“按照你的标准那大半修真界都算天阉。”
楚阑舟:“……”
刚刚不是在谈论小寡妇的剧本吗?怎么又歪到修真界上去了。而且好端端的,为何要攻击自己的同僚。
楚阑舟算是对宴君安服气了,她摆了摆手,示意演员罢演。
宴君安拉着她的衣角泫然欲泣:“官人,都怪我不够努力……。”
楚阑舟:“……???”
嘴上很委屈,动作上是一点没亏待自己。楚阑舟猝不及防被拉着靠到了宴君安的身上。
宴君安小声说了句什么,楚阑舟的脸便彤一下全红了,难以置信地回瞪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