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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完了就走吗,”谁知他纠结的时候,早已被屋内的人看透,那人道:“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温谨只好摸了摸额头,尴尬的转身走进去。

那人还是戴着面罩,脸上手上沾了不少血,身上也有点。

“这是……”温谨一时间也不好问别的,只道:“怎么了?你没事吧?”

“不是我的血,不必惊慌,”管堕用手帕擦了擦手,侧过脸去,说:“温公子对吧,阁主都和我说了,他应该也给你解释了。”

“呃,是的,之前多有得罪,实在是抱歉,”温谨不太敢看他,因为太像了,看见就忍不住要把这人和管堕拼在一起,只好低头说:“不是有意偷听二位对话,凑巧路过的,请问这是发生什么了?”

“回来的路上,偶遇一桩抢劫事件,强盗有点身手,不得已用了点功夫,废了他一条腿。”

“……这样啊。”

原来真的不是自己的血啊……

“哦呀,”白榆和南系玖本是想来花满楼吃点东西,走进来看见了温谨,从后方走过去,道:“温公子也来花满楼了?”

他走近又看见了房间里管堕,皱起眉头差点“管堕”两个字就叫出来了,还好即使打住:“……你怎么回事?”

“您误会了,”管堕澄清:“不是我的血。”

“哦那就好,”白榆放心松了口气,知他有分寸,也没追问他,看了看南系玖说:“既然如此,要不大家一起吃个饭?”

管堕一愣,他本来是想打个马虎眼就走的,怎么……怎么还要一起吃饭?

看不懂,他看不懂白榆。

但是白榆这么做,应该是有道理的吧。

打了盆温水过来的戌定曲脚步一顿,脑子光速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局势,随后,聪明的戌定曲随后笑着说:“啊,几位一起是吧?给你们换个大包间。”

包间里,菜肴热气腾腾,几个人气氛却不见得。

除了白榆非常琢磨不透,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就这么没心没肺,一直在吃以外,大家都没动筷子。

“嗯……”温谨肩负打破僵局的任务,轻声说:“嗔绝公子,室内就不必戴着面罩了吧?这里也没有外人。”

管堕扭过头去,说:“不了。”

“那……”温谨又对胡黎说:“胡黎,不是饿了吗,吃点?”

胡黎对这位白阁主心怀芥蒂,不愿意吃他点的菜,扭头说:“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