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手可真巧,这冰花可真好看。”
朝歌画了涂,涂了画,没画好个窗花,灵机一动,把红纸对折再对折,之后写半个春字,再花半个元宝,底下花个花的波浪,这可简单多了,剪下来一展开,一个五春元宝窗花,歪歪扭扭的,但是成就感满满。
“朝歌脑瓜子真灵光!”
俩人突然就开了翘,照葫芦画瓢,二伯母做了个五蝶窗花。
三个男人一进屋,就看见屋里挂满了对联福字,炕上地上都是窗花的红纸屑。
“真好看啊!”
“歌儿也会做窗花啦!”
几人上炕暖和暖和就唠起了磕。
朝爸爸拿个小被子盖脚:“二哥你腿咋样了?”
“相当好了,感觉比以前都好。”
“我就说我闺女厉害。”
“是啊!二伯可得感谢我们歌儿。”
“谢什么呀,二伯我还能看你难受!”
“老四啊,你好,闺女也养的好。”
二伯感慨,当初自己不可能会留家里,本以为放荡不羁的刺头老四回跟爹去打仗,谁承想最后去的却是最软和随和的老三。
如今在家陪着爹妈,对媳妇孩子这么和善,是小时候他们万万想不到的 。
第二天一大早,朝爸爸早早起来把老爷子磨药的磨盘刷干净。
二伯听见动静,老爷子也起来穿衣服,三人顶着月光就开始磨豆子。
石磨累人,朝爸爸累的不行:“爹,你咋泡这些豆子啊!”
“不多,跟去年一样,你今年可能老了。”
朝老爷子脸不红心不跳,粟萧那小子多能吃,老二也能吃,不多整点能够吃啊。
朝妈妈起来就看三人豆子都要磨完了。
“爹,做一盆豆腐脑呗!早上吃笋丁肉包。”
“行!”
这一嗓子,朝家人除了朝歌都醒了,朝歌翻身接着睡,暖融融的被窝实在是太舒服了。
朝歌起床,包子都出锅了,豆腐脑也点好了。
“歌儿,吃饭啦!”
“哦哦哦!好香哦!香迷糊了!”朝歌像个企鹅,搞怪似的摇摇晃晃进了屋。
“搞怪,要木耳笋丝卤还是要红糖山楂卤?”
“要木耳的!木耳的!”朝歌自从吃了咸卤就爱上了,跟包子太配了,甜卤适合冰冰凉凉的放点心吃。
“好好好,要多吃点哦!”
“想想妈妈!”
朝歌拿个香的冒油的笋丁酱肉包子,又鲜又香,一咬满口的汁水,再来一口豆腐脑,胃里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