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助理拿着大红包跟喜糖喜烟都可乐了,不仅扫了地,还把屋子简单收拾了,这才往食堂去吃席。
食堂有讲台,相当于个小礼堂,如今布置的喜庆,跟朝歌平时来的不是一个食堂,这个小一点。
朝大伯早就等着了,他一身正装,让来参加婚礼的人都有些小心。
看新娘子三颗星,大伙都惊了,这妇女一打听,不知道的也知道了新娘子跟朝首长是亲人,新娘子来头也大的很,是疗养院的院子,配人家粟团是绰绰有余,要是较真,那粟营长是实实在在的高攀了。
这个年代的婚礼仪式简单的很,但朝歌却觉得格外郑重。
俩人念结婚证上的语录,都都紧张的冒汗了,朝歌偷偷看粟萧,看他含笑看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粟萧,朝歌,夫妻一体,你们要互相包容,互相扶持,共建美好家庭,但也不要忘记初心,持续为祖国发光发热。”
“是!”
俩人立正,对朝大伯敬礼,大伯回以郑重的敬礼。
婚礼仪式刚完成,后厨就开始上菜了,粟萧这回也不能拿假酒了,不然就要被一群兵蛋子笑话了。
还是朝歌把粮食酒换成了空间里度数低的酒。
照旧先敬家人,今日就没有爸妈陪着了,俩人建立了小家,要独自面对了。
好在没人灌酒,几个同僚年纪也比粟萧大的多,都比较照顾他。
那粟萧也不胜酒力,喝的脸通红,脚步虚浮。
今天这个小食堂就为他们开放,等长辈们走了,就剩些小伙子了,如今也不怕了,闹起了粟萧,这一折腾就到了下午。
出了食堂,本来还脚步虚浮,靠在朝歌身上才能走路的粟萧一下直把放在朝歌身上的重量卸下,牵起朝歌的手往家走。
朝歌就差点以为他是装的,要不是他嘴里嘟囔着:“媳妇儿,歌儿,我的宝贝!”她真以为他没喝多。
粟爸妈早就带着菜回来了,带着助理跟警卫员把屋子都擦了一遍。
“歌儿,小粟回来了。”
“妈,爸,粟萧喝多了。”
“快回屋睡一觉,晚上还有团圆饭呢,交给爸妈就行,折腾一天累坏了吧。”
粟爸爸把儿子接过来扔到红红的喜被里。
朝歌心想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朝歌把鞋给他脱掉,把军装扣子打开。
粟爸爸轻手轻脚的出屋,打了个手势,粟妈妈会意,几个人轻手轻脚的回招待所,可不能打扰了小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