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奶奶,咱家不是有好多肉皮,我想吃肉冻!”
“好,奶奶给你做啊!”
粟萧闻言又去一趟,到后边把一桶肉皮都拿进屋,朝奶奶一言难尽。
无奈,皮冻做完也不坏,不如直接都熬了,想吃的时候一切。
朝奶奶一边把肉放进卤锅里,几个人一边收拾猪皮。
家里的锅全用上了,都没够,还是粟萧找了个锅出来,把肘子猪蹄啥的放在炉子上煮。
中午喝酒了,晚饭大伙都没落下,粟萧就没喝,晚上还得带孩子呢。
粟萧以茶代酒给一个个都灌醉了之后放回炕上,这才洗干净了回屋。
主要是家里这些人,刚解禁的人又被迫吃素,实在是让他难受。
“媳妇儿!”
“不行!”
粟萧委屈的像个大狗狗,在朝歌怀里拱来拱去。
“媳妇儿,甲鱼吃多了~”
“不行啊,家里好多人嘞!”
“你含着这个~”
朝歌一看他拿的东西,就知道他是进空间里把那个自己把卷帘门拉上的店给打开了,当即脸上羞红。
半夜,粟萧悄默默的把被褥换了,换下来的扔进空间里,这才亲亲累的睡睡熟的媳妇儿睡去。
一大早,粟萧轻手轻脚的喂给媳妇一点灵泉水,自己也喝一点,起身穿衣服到厨房添煤块。
主要起来还是把碳放进灶台里边引着,之后就让它燃着,等睡醒了也就燃烧充分了。
顺便拿点粘豆包进屋热上,再熬个小米粥才重新回屋。
摸摸儿子的尿布,心里不由得感叹,果然孩子一天一个样,小家伙如今的觉越来越好了。
朝歌感受到他回来了,伸手搂住粟萧,粟萧把媳妇儿搂进怀里。
昨天喝的多了,今天起来都晚了,朝三哥一大早过来就看一个个还睡觉呢。
无奈只能到厨房找点吃的,一看现成的饭菜就盛出来吃了。
粟萧听见动静出来:“三哥?”
“嗯,昨天没少喝啊?”
“是啊,三哥今早回来的去?”
“嗯,一大早包了马车回来的,昨天也喝不少。”
粟萧点点头,把醒酒汤煮上:“一会喝点醒酒汤,不然头疼。”
“嗯,歌儿也喝了?”
粟萧揉揉太阳穴,故作头疼:“昨天小家伙精神的很,不睡觉也不让我俩睡,吵的很,歌儿没怎么睡好。”
“那应该是白天睡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