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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小院贵啊?不行我借他们点儿。”

“是,你爸今早上就给问了四个小院,位置都好,两个离他们铺子近,但是有点小,三间房七十平,院子二百平,三千块钱上下。

还有就是咱们这边,院子比咱家小点,六间房,一亩院子没到三千,咱家邻居价格还能谈。

两个筒子楼一个二十五平要一千五,还有一家三十平才要一千三,但是挨着厕所。”

朝歌点点头:“要是我的话就选咱们家这边面积大离学校还近,去市里骑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但是挨着他铺子的院子到时候可以该门市啊。”

朝歌闻言点点头:“爸说的也是,那大姐跟大姐夫咋选的呢?”

“他俩今天开半天铺子,中午交给大厨,跟咱家借了自行车,回去问问她公公,主要还是得你大姐老公公给贴补点。”

“都给大姐他们买铺子了,还贴补房子其他兄弟妯娌能乐意吗?”

“他公公这些年当大队长手里有点钱,给你姐夫他们分了家。

老儿子大孙子,老爷子自然疼惜点,给拿钱买铺子能不说么,但是分了家老爷子的钱哪里是他们能做主的。

但是你大姐说借就是借,没有几个月就给钱还了,想说啥他们也说不出来。”

朝歌竖起大拇指:“真高啊!那大嫂把公婆接过来么?”

“接啊!她公婆给带孩子啊!”

罗爱兰跟丈夫顶着大太阳可赶在大伙下地之前进了屋。

“妈妈!”

“老四,妈的好儿子,你爷爷呢?”

“爷爷给哥哥他们洗澡呢!他们上树摸鸟蛋掉粪坑里了。”

罗爱兰的丈夫罗庆丰当即呼吸一窒,随即反应过来就要找顺手的东西。

小老四笑嘻嘻的跟妈妈咬耳朵:“妈妈,我把东西都藏起来了,怕爷爷打哥哥,虽然哥哥他们不带我玩。”

罗爱兰习惯了儿子们的尿性,但是听老儿子一说,火气也上来了,两夫妻嗖嗖嗖几步就走到后院。

就看见三个臭小子光溜溜的被老爷子拿着水瓢浇水。

几个孩子看见爸爸妈妈先是高兴,随即就是满院子的跑。

老爷子平时都拦着,今个也不拦着了,一下子仿若受什么打击了,搂着小孙子唉声叹气。

夫妻俩跑累了,咬牙切齿:“不打你们,赶紧自己洗干净,给地也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