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而言,最好的周全应该就是回家,说实在的,宴少,这种事情在我们那边是不会发生的,法律法规会约束他们,让他们在弄这种事情之前会想一想自己吃不吃得起牢饭,敢闹,那等着他们的就是牢狱之灾。”
陆知开始循循善诱。
宴闻好像被什么点了一下似的:“可是法不责众。”
“那就只能说你们的法律体系还不够完善。”
“人性本恶,你们想靠他们自己去约束自己,这本身就是一件异想天开的事情,生活在这个世界顶层的人,就要制定法律,用法律来约束他们,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
宴闻突然清醒,侧眸望着陆知,眼神中带着欣赏、和压抑。
陆知一眼望过去的时候吓了一跳,欣赏她可以理解压抑是什么意思?
“你们先回去,我再去一趟书房。”
………
“二爷,果真如你所说,他们将下午聚众闹事儿的人全都抓起来了。”
周全的书房里,二爷站在四方桌前提笔写字,周全被打断了腿绑在椅子上。
听到这句话,周全愣住了。
这几天的相处他清楚地看见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有多运筹帷幄,将整个四九城的人和三大家族的人玩儿得团团转。
发生的所有走向都被他预测到了。
好像一个撒网的人,那些鱼儿跟着他的指示,一点一点地进渔网里。
“好。”
廖南知道二爷是碍于周全在,没有开口吩咐。
“小布,进来把他丢出去。”
男孩儿走进来,抓着周全的衣领直接将他丢了出去。
周全被丢在地上,嗷嗷直叫:“小布,你也是西南的人吧,看见他们这样,你难道就不担心西南毁在他们手上吗?”
小布嗤笑了声:“你想给我洗脑啊?”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德行,丧家之犬也配?”
小布说着,一脚踩周全的大腿上:“我最近可是都打听过了,你害人还害少了?你的师傅死在你手中吧,你为了能继承他的衣钵将他杀死就算了,还毒害同门师兄弟,趁着自己外出出诊的时候,在水里下了毒,毒死了整个师门,唯独留下了你自己,你顺理成章地继承了一切。”
“周大夫,你知道什么叫报应吗?”
小布下脚的力气逐渐加重:“这就叫报应 。”
“你……你怎么知道?”周全惊住了,他当初做这件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都没有人发现,小布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