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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若是真跟宴启山做对抗,想将宴启山踩入万劫不复之地,必须得安排一场众叛亲离的戏码才行,而宴闻,便是这场戏之一。

“你是谁?”

“宴少想知道我是谁,并不难。”

宴闻望着城楼上的男人将手中的弓箭递给身后人,紧接着又问:“铃兰呢?阁下不妨直接开条件,怎样才能将铃兰她们给放了。”

“宴少让我放人,是处于什么立场呢?喜欢人家?还是单纯地觉得他们可以救宴小姐的命?”

“与你何干?”

“当然与我有关了,铃兰是我的 女人 。”

“你”宴闻望着城楼上的人满脸震惊,有些难以置信。

是他的女人是不是就意味着一切已经发生了?

“铃兰这样有责任,有担当,有脑子的女人当然需要一个配得上她的人,至于宴少这种窝囊废,即便你上赶着倒贴人家,人家也不见得看得上,宴少难道就没有想过你现在将她们带回去,以你父亲的疑心,会不会直接杀了她们?一个连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现在却站在我跟前叫嚣着,让我把她还给你们,宴少,你受得起吗?”

宴闻气得浑身一抖,傅澜川紧接着道:“宴启山为了自己的大业杀了多少人需要我告诉你吗?宴少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歹竹出好笋这种事情我宁愿相信发生在别人身上,也不宁愿相信它会发生在你身上。”

“你到底是谁?四九城里的情况你为何会这么清楚?”

“我还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自作孽,犹可恕,天作孽,不可活,巫家十几口人命我都会一一跟你们讨回来。”

傅澜川说完,大手一挥,示意城门上的人放箭,不在乎要他的命,但一定要将他赶出去。

宴闻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就回来了?”

“怎么出来了?”陆知听说宴闻来了,本来都躺下的人,急匆匆的穿着衣服跑出来,刚跑到门口 就看见傅澜川进来了。

男人搂着他的腰将她带回了卧室,安顿在床上,隔着被子捏了捏她的脚丫子。

“山里凉,晚上少出门。”

“宴闻来了?”

“恩。”

“他来做什么?”

“要你,”傅澜川说这话时,腔调未变,心想,幸好他跟着来西南了,不然老婆迟早是别人的。

“要我?”陆知讶异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点了点头:“要我也对,宴欢想活命得靠我们给她续命,就他那个身体,换做任何一个大夫都不可能救得了她。”

“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傅澜川缓缓摇头。

“宴闻跟宴启山还是有所不同的,宴家人的心思都极其深沉,除了宴闻之外,估计没一个好人。”

“有没有可能,他的这幅好人面孔是特意做给你看的?在别人眼中他也有可能是一个坏人。”

“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