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风吹起她的发丝,飘逸在他眼前,散发出淡淡的洗发水香味,馨香迷人,他心底的欲望很快又被唤醒。
“小乖,我们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是要做什么你知道吗?”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她还残留着潮红的脸颊。
温热的风在季姝曼耳畔拂过,头顶是男人温柔磁性的声音,身后是他坚硬可靠的胸膛,脸颊上是他湿濡的唇舌留下的黏腻,空气里有着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味,还有他在她身上留下的记号。
她被他的所有重重包围着,再也逃不掉,她也不想再逃。
她抬眸看镜子,镜子里的男人也在看她,幽深的黑眸中带着沾染情欲的浑浊。
一晚上,她身上的衣服早被他弄得一塌糊涂,洗完澡后没有衣服换,身上只穿着一件他的白衬衣。
她纤细的身子在他宽松白衬衣包裹下愈发娇小玲珑。
光着两条白皙的腿,领口敞开,整个人就像剥了壳的煮鸡蛋,白嫩细滑,说不出的性感。
呈现在他眼中,是一种活生生的折磨。
她抬手抚摸男人已经清理干净,光洁流畅的下颌,空气里残留着柑橘味的须后水味。
“是要做什么?”她红肿的唇微启,慵懒如猫咪般的声音里带着撒娇,流转的美目在男人眼中如同勾引,风情万种。
宋沧渊将手中的吹风筒关掉后放下,手指穿过长发从她身后环抱,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低头深嗅她的发香,吸吮着她的耳珠,“等我换了药带你去个地方。”
“换药?”她这才记起来他身上的伤。
她慌忙挣脱他的手,转身过去要看他的伤口。
男人宠溺地笑笑,将浴袍领口拢了拢,“不碍事!”
“让我看看嘛。”
她不罢休地拉扯他的浴袍,像是撒娇的小女儿。
他看着她出神,想着如果她跟季安琪同时在自己面前撒娇,他该先疼哪一个?
他让步地松开了手,浴袍带子被拉扯开,蜜麦色的肌肤冲击着视觉,更显眼的是白纱布上染红的鲜血。
“……你出血了……都说让你不要乱动嘛……”
她有些着急,眼眶随即红了,心疼的泪珠一下蹦了出来。
在沙发上的时候他们忘情投入,完全不记得这回事,现在想起来心中甚是羞愧。
其实他的伤口缝线早就崩开了,疼是有一点的,不过有爱情的多巴胺麻痹全身,他哪里还感觉得到。
这点疼完全就像一味添加剂,像鸡尾酒中那一点辛辣的朗姆酒,点缀着让人深陷。
“小乖,没事,真的没事,你看看……”
他捉住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胸口,指着不合时宜撑起的地方调侃她。
她的目光被吸引的同时也羞红了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