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谢真误会,脸上的笑越发灿烂,眼里都是光,且立马得寸进尺,“呵呵,芜儿这是担心为夫吗?芜儿放心,为夫很好,只是一直记挂芜儿,吃不香,睡不好……”
秦芜呵呵,心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不过眼下这处境,自己好像也只能暂时跟这货合作,能屈能伸的秦芜也没拧巴,拍了拍自己斜背着的草包,微微侧身露出身后打包的棉被,扬扬下巴,一副其实没有你姐也很好的模样,嘴上却心机道:“你自己瞧,我还带着流放的行头呢!”,姐且好着呢!
谢真……莫名懂了小妻子的炫耀。
看着妻子身上鼓鼓囊囊的草包,再看她背后绑缚整齐的被子,再再看他家芜儿显摆的小模样,谢真心里好笑不已,止不住认可点头,本是意动的想抬手揉搓揉搓妻子的脑袋,结果后知后觉发现双手被缚,谢真叹气,嘴上却特骄傲的夸赞,就跟哄孩子一样。
“嗯,看来我家芜儿的个幸运儿,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到了哪里都能活的很好,都能得人相助,真是不错,不愧是我家的芜儿。”
“呵!”,这么无脑拍的吗?
“对了芜儿,身上东西重不重,流放可不是说笑的,每日得走几十里很辛苦,不若芜儿把包袱都放为夫身上,为夫有的是力气,为夫来背。”
秦芜拿眼上下打量谢真,不是她不信,想自己吃苦受累,而是……“就你这样,你行吗?”
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谢真瞬间被秦芜气笑了,“芜儿试试不就知道为夫行不行。”
秦芜翻白眼,很怀疑这货在当她面开黄腔,不过既然他坚持,身为一名能咸着绝不努力的宝宝,当然要成全他。
秦芜果断行动,先脱下行军包,再脱了斜挎包,提溜着就往某狗子身上挂,边挂边还警告,“以后不要动不动为夫,自称我很难吗?听着怪别扭,路途辣么长,记着跟我好好说话。”
额……感受着身后微不足道的被褥重量,谢真点头。
秦芜把行军包成功的穿过木枷,绑在某人的肩头给他背好了,可惜草挎包绳子编死没法搞,总不能挂狗子的脖子上,一路上就用人家的脑袋当挂钩吧,她自认还是没有这么残忍,想了想,认命的背回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