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关系?蜜蜜你人不大,就是想太多!”
“哪里是我想得多,明明是黑子哥你神经粗好吧!在这边关城里生活的人,不是军眷,就是跟军眷有关系,再不济背后也有依傍,咱们的身份……万一这神医是……”
“哎呀蜜蜜,实话跟你说了吧,俺跟大哥其实早就上心特特打探了,人家神医虽然是初来乍到的,但是人是真的好,独自一个人住着,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啥活都自己干呢!若是她背后有人,还能这般简朴?(秦芜:她那是怕暴露身上的秘密好吧)这边关内外,但凡是个有身份的,哪怕是个小旗,身边都有人伺候呢,哪像神医,身边就俩姨妈(被误会的王柳姨娘),姨妈家有个小子倒是黑扶卫里新调来的小兵卒,可小兵卒能知道什么呀!蜜蜜你就把心放肚子里,这位女神医是人好,绝对错不了。”
“那,成,成吧,黑子哥你去叫门,咱们就把人请上山去给我姑姑看病去。”
“哎,这就对了。”。黑子脆生生的应了,转身就去拍门。
小院内,正跟王柳二位姨娘品尝着新鲜出炉的蒸蛋糕的秦芜还诧异来着。
“这个点,谁来敲门?不会是四弟家来了吧?”
用打鸡蛋打的酸疼不已的手托着蒸蛋糕吃的香甜的柳姨娘摇摇头,正色道:“不会,四郎跟他二哥去忙了,二郎都没归,四郎也不可能归的。”
秦芜就更纳闷:“谢真回自己家也不会敲门呀,那外头的人是?”
王姨娘赶紧放下手里的蒸蛋糕,双手在腰间还未脱的围裙上擦了擦,主动道:“你们都别猜了,我去开门看看就知道了。”
王姨娘自己没儿子,女儿又远在京都还不知如何,如今自己都是依傍着谢真、谢安兄弟俩过日子,她也有眼力见,很多时候事情不用吩咐就抢着做。
穿过院子,绕过照壁,听到拍门声还在继续,王姨娘嘴里应着来了来了,利索的把门打开,看到外头的来人,王姨娘先是一愣,随即诧异道:“咦?怎么是你啊黑子小兄弟,可是你家兄弟的伤势反复啦?”
跟着秦芜去了多趟医馆,连王姨娘都认识黑子了。
见是王姨娘,黑子嘿嘿笑着,拱手告饶,“王姨妈好啊,黑子有礼了,嘿嘿,不知神医娘子可在家,王姨妈,我今日跟妹,咳咳,跟我弟来,是想请神医娘子去看诊的。”
“上门看诊?”,王姨娘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特别是黑子身后的人,王姨娘一眼就看出了黑子身后是个姑娘家。
才想着这女扮男装是要闹哪一出呢?后头久久等不到回应动静的秦芜就支棱着脑袋朝着大门的方向喊。
“王姨娘外头是谁啊?可说上门来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