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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水鸢刚想要开口说明理由,想起事情的前因后果,一时神情突然有些尴尬,“…我,是我交了别的alpha女友,不想与许洺泽订婚了。”

茹水鸢的父亲微愣,与站在他身旁的妻子对视,啊?出轨的是他们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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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家人同样略显心虚尴尬的共同协商下,许洺泽和茹水鸢的婚约悄无声息的取消了。

茹水鸢那天晚上还是约了闻姣,在女生怀中哭了一通。

后来茹水鸢已经几乎快要忘记那个时候自己说过什么话了。她只记得女生的怀抱很温暖,胸口软软的,香香的,好像将自己整个人贴进去,就可以被柔情的安慰,忘记一切难过和烦恼。

而她在分不清是哭晕还是疲惫的睡着后,第二天醒来,茹水鸢打开窗帘,看着窗户外巨大的蓝花楹树时,心中却又升起了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怅然若失。

离与姣姣分手的时间,还剩下13天。

一只白色的鸟展开翅膀,从树枝上飞起来,光被枝桠打碎,茹水鸢趴在窗台上,眸中浮现起浅淡的惶恐。她与姣姣的交往,真的就只剩下这一些,可以掐着手指倒数的时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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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洺泽在双方取消婚约后被外婆和母亲罚了两年的零用钱,自己买的跑车也顺势被早就看不顺眼的母亲卖掉了,一夜之间变成一穷二白要靠兄弟接济的小可怜。

他爹还在前线战场上,一时半刻回不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说他的混蛋事。反正对方一直都没有给他带话,他们也没通过视频看望过彼此,于是许洺泽就很没心没肺的当做遗忘了自己的老父亲不想管他,这几天颇有几分心愿得成,小人得志的洋洋得意模样。

不过他爹没有抽出空来搭理他,他的两个哥哥倒是在军营之中用每周与家里人通讯的权限给他打了视频。

许洺泽的两个哥哥都是跟了母性,大哥二哥都姓离,也都继承了离老夫人冷硬的手腕和军事素养,和许洺泽这种纨绔废物完全不同。

二哥用挑剔的视线打量了许洺泽一遍,脸色发青,“我们家就你一个人没上战场,我和你大哥都没变异成a同,怎么你小子从小有个香香软软oga未婚妻的人反而先成了a同?”

二哥离湛无法理解,军队中一年半载都难以回家一次,根本看不见oga,寂寞的人大多组了ab恋,而在这种特殊环境中,也给了aa恋的孕育土壤。

因此,二哥离湛其实也是懂点“互相帮助”的流程的。但他本人是个铁直a,只想要退役回家娶个香香软软的oga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