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焕臣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完全无法想象她为什么会这么绝情,“你到底把子穆当什么,他死在你面前你都不会看他吗?”
闻姣有些无奈,“怎么会呢,他还有父母,朋友,人怎么会只因为失恋就轻易的死去。”她停顿片刻,又清浅的勾起唇,说道,“如果你想要为辛子穆讨公道,让自己好受些,你可以打我几下,我不会还手。”
季焕臣的神情像是在看着一个怪物,“你哪怕被我打,都不愿意去看他一眼。”
女生静静看着他,会说话的眼眸已经传递了主人的想法。分手后,又何必再纠纠缠缠,给对方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将本来可以愈合的伤口拖得溃烂化脓。
季焕臣抿紧了唇,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真不知道子穆为什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不知道以前那些瞎了眼的oga,和现在的傻子舍友是怎么被她蛊惑得丢了魂的。
闻姣唇角的弧度扩大了些,她点点头,轻松的承认,“嗯,我没有什么值得喜欢的,所以,请你帮辛子穆忘了我吧。”
季焕臣咬着唇,看着闻姣要走,突然又伸手拦着她,叫了声她的名字,“你真的变成a同了,不喜欢oga了?”
“准确来说,我对伴侣的性别没有要求。”闻姣好说话的回答着男生粗鲁的疑问。
季焕臣皱着眉,似乎是有些不舒服的盯着她,半响后,他有些迟疑的说道,“那你是移情别恋了吗,你又找了别的人谈恋爱,那个人是oga还是alpha?”
闻姣微微挑眉,看着他的视线产生了些变化,女生唇角的笑容带上了几分分辨不出的意味,“怎么,难道你想要自荐枕席吗?”
季焕臣一下子就把手甩开了,连退两步,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怖的话,看着闻姣的视线像是面对洪水猛兽,“你…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才不是那种放浪的人!”
闻姣定定看了他两秒,转过身离开了原地。
留下站在树下的季焕臣捂着胸口,又惊又怒,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奇怪的难以言喻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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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姣在晚上的一个宴会上见到了段非瞳,慈善晚宴在一个半山腰的公馆举办,宴席之中闻姣没有吃什么东西,段非瞳便自然而然的邀请她一起回家,给她做些宵夜。
她原本在客厅之中等待,不知何时,身体渐渐变得像是被扯住线的人偶,空气之中不知何时织起了密密麻麻的网,红酒的信息素侵入每一寸角落。
闻姣走进厨房,看到段非瞳系着围裙,细细的带子沿着脊背一条隐隐约约的凹陷垂落下来。他没有穿上衣,臀翘挺翘,紧紧的包裹在裤子中,裤腿却露出了一截,瘦削的脚踝关节渗透出浅淡的粉。
她看着段非瞳回过身,神情显露出了几分羞赧,男子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寻到那条细带。段非瞳的乌眸中流露出深深的情意,嗓音缱绻的哄着她,“姣姣,帮我解开。”
他拉着闻姣的手碰到了自己的后腰,然后女生的手指顿在了原地。
段非瞳有些疑惑的看向她,继续柔声说着,“姣姣,怎么了,帮哥哥一下。”
而他面前一向乖巧的女生这一次没有再顺从着他。闻姣蒙着雾气的眸子渐渐变得清晰,那种视线甚至仿佛带上了几分审判,犹如冷硬的镜头一般将段非瞳的身体一寸寸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