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和神情都天然的像是未经污染的男大学生,粗糙的手掌抚摸在女生柔嫩的肌肤之上,被染上滑腻和水汽。
在闻姣无法忍耐的低声哭泣时,他都能够天真的询问,是不是他手重了,是不是哪里按疼了。
她毫无力气的伏在男生的胸膛处,而他就像是从前在宿舍内,或是健身房时一般,拉住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胸肌上,格外自豪的说道,“姣姣,好不好摸,我的是不是最大最弹的,嗯…比你的还大。”
闻姣被他说得格外生气时,手下会用力掐一下,皮糙肉厚的男生只有那里是柔软敏感的。他会后知后觉的讨饶一下,或是直脑筋的将血液和智商向下流,恍然大悟,“姣姣,你又想了是吗,怎么这么喜欢呢。”
“我不是…”闻姣依旧试图解释,可她很快便被抱起来,被紧紧得拥住,像是狼犬叼着好不容易寻到的骨头,生怕她会跑掉。
“姣姣,我就知道你是喜欢这种事情的,下流的姣姣,你总是这么坏,你就是馋那些abo鲜嫩的身体。一个不够,两个也不够,玩弄别人的感情,让别人为你伤心流泪,再狠狠抛弃他们。”
纥骨翊黎压着她,又怕自己的身体太沉将她压疼,于是用手臂支起自己的身子,低眸看着她,眸色深沉,“那些白斩鸡,细狗,贱男人有什么好,一看就持续不到十分钟,都是酸的,臭的。我之前都没敢告诉你实话,怕伤害你的自尊心,你眼光就没好过,只会被那些绿茶,贱种,浪货勾引,傻乎乎的以为他们是什么好东西,你就像是一块香香软软的蛋糕自己往狗肚子里钻。”
“你和他们谈恋爱,还以为是你在占便宜吗,都被别人吃干抹净欺负死了,你还不知道傻乐呢。”
纥骨翊黎用从来未曾有过的语气对闻姣说着可以称作侮辱的脏话,让闻姣眼尾泛红,脸颊也羞耻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气恼的像是要哭了。
纥骨翊黎却不再想要虚伪的维持和谐的友谊,像是从前那样忍耐,“你就是只会从垃圾桶里捡伴侣,明明我的身材比他们好那么多,他们有18吗?有我的粗吗?有我时间长,花样多吗?我天天在你旁边晃,胸肌都露给你看,你还能够看上那些小垃圾,真怀疑你是不是智商不高,连谁更好都分不出来。”
纥骨翊黎一字一句说着,并身体力行的向她详细的展示着他自我夸奖的那些优点。
“…不要了,够了。”闻姣的乌眸湿漉漉的淌出泪来,低低的求他。脑海好像变得一片空白,除了快要崩坏的欢愉,几乎什么都盛不下了。
身体每一寸都是软的,偶尔战栗着,像是浸泡在水中,不断的沉下去,自愿得窒息。
“姣姣,不要再对我说谎了,我不会再信你说出的话了。”纥骨翊黎用力的紧紧拥抱住女生,他像是有肌肤饥渴症一般,十分喜欢这样将她抱得没有一丝缝隙。
“明明你是喜欢我的,你喜欢我这样做,喜欢我的身材,喜欢我的长相…”纥骨翊黎气呼呼得抱着她,磨着她,非要听她说出喜欢来。
闻姣被逼的流出更多的泪水,然后被男生细致的一寸寸舔干净,只能够咬着舌尖,轻轻的说,“喜欢,是喜欢的。”
纥骨翊黎好像对她的哪里都很痴迷,泪水喜欢,嘴巴里的水喜欢,只要是她身体中的东西都很喜欢,狗一样都要吞咽干净。
某一天,纥骨翊黎抱着她去院子外看花草,闻姣偶尔能够看清东西了,可往往眼睛恢复正常也只能维持几天的时间。而她若是离开了纥骨翊黎一段距离,她的视力便又会恶化,病症不稳定的反复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