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们的耳根子才有了片刻清净。

“你累不累,要不要上去睡一会。”沈衡吐了一口气,心想这人终于是走了。

白娇娇笑道:“我上去睡了,等那大婶儿回来,你自个儿跟她唠啊?”

“你真能忍得了,还跟她说这么久。要不是在车上,我早拿腿走了。”

要不是看在这大婶跟白娇娇说他这样的男人靠得住的份上,沈衡早让她闭嘴了。

“我看这大婶挺有意思的。”

白娇娇没有休息的意思,翻了翻包里,拿出里面的肉松饼和江米条,等那大婶回来一块吃。

结果她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回来。

“这去打个水,怎么这么长时间?”

时间太长,白娇娇都忍不住问。

现在火车上的人鱼龙混杂,很多都是偷着上来的,别说身份证明了,说不定这趟车上还会有什么亡命徒。

白娇娇不是瞎担心,沈衡道:“说不定是上厕所了,等会儿要是她一直不回,乘务员过来的时候我们跟乘务员反应一下,也可能是逃票去了也说不定。”

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事,沈衡是绝对不会离开白娇娇一步的。

白娇娇抱着腿靠在沈衡边上,点头同意了。

他们一直等了半个小时,都不见那大婶的影子。

正好碰见乘务员换班,白娇娇就叫住了她:“你好,我们铺对面的这个乘客半个小时之间就说去打水,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她行李都在吗?”

“都在这儿呢。”

白娇娇指了指下铺的床底。

那乘务员低头看了一眼:“她说去打水是吧,往哪个方向走的?”

白娇娇指了指那个大婶离开的方向。

“好的,我们会注意一下。”

乘务员离开之后,又是很久都没有音讯。

火车已经经停了一个站,那大婶才被两个乘警给一块送了回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她的嘴却不停:“真丧良心!让孩子干这种事,迟早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