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应了一声,都很识趣地退了出去,并且顺手关上了门。
秦书淮拉着没心坐到并排的两张椅子上,然后对推心置腹地说道,“没心兄弟,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兄弟深夜来访,想必定有要事吧?”
没心说道,“不瞒秦帮主,在下此次前来,确有要事与秦帮主相商。”
“没心兄弟,你我年纪相仿,就不要如此见外了。若是不介意,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吧。”秦书淮忽然说道。
这是他一贯的套路,不管对方来是什么目的,先拉拉感情再说。另外,他也想告诉没心,你我虽各为其主,但未必一定要不共戴天。
没心微微一笑,说道,“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既然你我以兄弟相称,那么在下也当据实告诉秦兄,在下本姓燕名悔之。”
燕悔之很清楚,秦书淮肯定已经猜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所以索性自己说了,以示他对秦书淮的坦荡。
秦书淮淡淡一笑,“原来是日月教少主,失敬了!”
燕悔之苦笑道,“秦兄就莫要说场面话了,在下的身份,秦兄怕是早就知道了。”
“呵呵。”秦书淮不置可否地一笑。
随后又说道,“不论如何,燕兄以日月教少主之尊,孤身亲临秦某大营,这份胆色秦某佩服,这份信任秦某也甚是感怀。”
“秦兄是当世无双的豪杰,又岂会加害一个手无寸铁,来与你说真心话的人?”燕悔之沉微微一笑,又说道,“不怕秦兄笑话,在下这次前来,是想请秦兄帮忙的。呵呵,如今我教与秦兄打得势同水火,在下这么说,秦兄一定会觉得奇怪吧?”
秦书淮不动声色地说道,“贵教此次起兵,并非所有人都赞同。比如沈溪前辈,还有不二散人、贵教右护法等人不是都没有随军前来么?虽然我与贵教打得血流成河,但是对于这些前辈,我依然视为良师益友,若是他们有需要,秦某自当尽力相帮。当然,燕兄也一样。你我虽各为其主,但只要不是在战场上相遇,我就只认你是与我同生共死过的燕兄。”
燕悔之颇为感怀地点了点头,随后说道,“秦兄,实不相瞒,此次起兵之前我教尚未达成共识,除了沈溪、不二散人反对外,五散人中的逐一、黄衫和尚,另外五行旗的五个旗主也全部反对。可惜,我爹爹却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