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洪番月一愣，“找他敢什么？”

“你认识牛皮？”

“这个牛皮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洪番月站了起来，呵呵一笑：“乾坤集团二当家的谁不认识啊？”

“他住在那个病房？”

洪番月摇摇头：“这个不懂，”

“大嫂和牛皮不是同车来到医院的吗？”

洪番月道：“我不是去了一趟，公安局吗，回来之后老婆就在病房了，我没有见到肇事司机，”

“大嫂知道么？”

洪番月急忙跟女人说：“警官问你见到肇事司机没有？”

女欠了欠身子：“不好意思，我们是同车来的，我进了病房，他进了抢救室，后来就不知到了，”

徐徐挥挥手：“不好意思，打搅了，”

“没事，没事的，不要放在心上，”

徐徐又赶到医生办公室，有些气愤地质问：“乱点鸳鸯谱，我打听那个肇事司机，你把我指到，那个女人哪里干什么？”

“你也没说清楚具体是找谁不是？”

“好，就算我的错，现在说清楚，我找那个肇事司机，名字叫牛皮，”

医生头也不回，硬邦邦地甩过来两个字：“死了——”

“死了？”徐徐吃惊非同小可，“怎么就死了？”

“车祸难道会知道什么人会该死，什么人不该死吗？纵然他很有钱，一口气不来，还不找样死吗？死与不死，跟气有关；一口气不来，就死翘翘了，跟钱多多少，没有关系，你说是吧，警官，”

一转身，徐徐已经不见了，医生还不高兴了：“我的话话没有说完呢？怎么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