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跟大家热络交谈的白羽等人,被突然出现的哭声吓了一跳,几十双目光齐齐看过去,王亚樵的嘴角慢慢的抽搐了几下,我的大总统啊,大爷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你这是闹得哪一出,拜托你早就不穿开裆裤了,这么哭哭啼啼多不像话。
“裴镛,你怎么了?你已经脱离凡尘好几年,都成为炼气期的修士,怎么还动不动就哭嚎,没得丢了内门弟子的脸面。”
“就是啊,王亚樵刚五岁,你都七岁了,不要欺负他,有本事冲我来,白羽接着便是。”
“算上我!”
莫耀华站在白羽的身后,高声附和,平日里你仗势欺人也就罢了,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也算是一种磨练,他也不会多管闲事,可是今日有些过分,王亚樵不过才五岁,自从认识至今都没有见他咄咄逼人过,人是比较冷淡话也不多,可是待人接物温和有礼,勤奋修炼更让他钦佩不已。
“还有我!”
甄明矾也出生维护,先不说他年纪小需要呵护,单单一个院子里住着,就不能袖手旁观,更何况三人是接受了他哥哥,王亚楠的嘱托,君子一诺值千金,更何况吃人家的嘴短,如果不出声再也没有脸面吃人家的糕点了,那味道实在是欲罢不能啊,
“呜呜,呜呜,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我要去庆阳峰告诉我叔父去,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呜呜!”
众人都无语的看着他,哭天抹泪样子实在是很丑哟,又不是娇滴滴的女修,娇气包,动不动就把你家叔父搬出来,不过是庆阳峰普通的修士,至于这么不离嘴边的夸赞吗?等他爬上一峰之主或者一殿之主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张扬成什么样子呢。
白羽拉着王亚樵,后面跟着莫耀华,甄明矾离开课堂,路上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裴镛的事迹抖搂个底朝天,王亚樵虽然没有插话,可是周身的冷凝气度降低不少,别人的善意他记得清清楚楚,君子是非分明,三人乐呵呵的回到院子,打坐的,练剑的,制作符箓的,看灵植大全的,气氛十分融洽。
裴镛看着满课堂的人一哄而散,只留下孤零零的自己,心里更加悲愤起来,都怪那个新来小东西,也不知道平日里围着自己转的那些人怎么看自己,有些懊恼的想着,今日有些莽撞,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漠的眼神,一时间本能的哭了出来,静下来需要想想怎样挽回败局。
看到王亚樵住的小院子,本来心里郁闷的王亚楠瞬间被治愈,都怪两个吃货道君,不就吃个饭嘛,至于有那么多花样吗?他家阿樵可是很少挑食的,他做什么吃什么,而且还吃的格外香甜,看着都有一股子成就感,要不是食材是两人提供的,他都不愿意费那个精神。
“阿樵,吃饭了,吃饭了,昨天留的早饭够不够吃啊,以后我晚上也住在这里,早上喂饱你再离开,呵呵,高不高兴啊。”
“嗯,你先忍耐几天,等我回去给你讨公道,连本带利拔干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