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聂老。”天命九谢过，并没有因为聂判的原因而故意去亲近，反正不亲也不生疏的喊了一声聂老，算是尊称。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跟聂判一起叫我爷爷。”聂圣远说着，又是无声一笑。

“爷爷。”天命九顺势喊了一声。

聂圣远点点头，脸上依旧无声的笑，从未有过朗笑。

桌上就聂圣远以及聂判，天命九三人，聂判不时的给天命九夹菜，让她多吃点儿。

聂圣远却是一直看着，不曾说话。

天命九以前很少说话，最近性格变得活泛，所以话多了起来。

纵然话多，她也不是那种没话找话说的人，那就想当然了，她不说话，聂圣远客气完也不说话，聂判那性子，也是不爱说话的人。

都不怎么交流说话。

直到吃完饭，聂圣远离去之后，聂判这才深深看了她一眼，道：“我送你回去，明早上去接你。”

“好。”天命九点头，任由他送自己回家。

回家路上，聂判久久没说话，点了一个烟，单手抽烟，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