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所有记忆不存在，可他们印在心底的那抹心声仍在。

他的女儿叫天命九！

他的徒儿叫天命九！

他的师父叫天命九！

三人中每个人的心底，都回荡着这么一句话。

只是天命九是什么模样，又在哪里？他们已经完全不知。

看到三人不在低喃，夏楠楠脸上表情微缓，可看到亲情记忆分析的数据时，她震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上面显示99.999%成为-0，没有100%，这是实验以来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一般情况下，亲情记忆方面大多数中，要么是100%成为-0，要么就是0%成为-0。

也就是说，要么成功要么失败，没有出现过似乎成功，又似乎失败的案例。

她急忙查看其他科研人员推动的数据，别是哪里弄错了。

等她查了也详细看了，发现没有弄错后。

夏楠楠深呼吸，用手隔着全副武装的安全帽擦了擦额头，似乎上面有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