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剑帮的总堂,固然距离这里有些距离,但是半个时辰的步行,也足够了。
而在诡剑帮的总堂之中,外围把守重重。
一处大殿之内。
哗啦!盛满茶水的瓷器被陡然摔在地上,碎成一地,令葛元等三大头目皆是退避不已。
这一回丢的脸已经让诡剑邪近乎崩溃了。
“两个后天的高手对付一个毛头小子,结果被打的重伤而归,你们平日的酒肉都是白吃吗?,一群饭桶!”
诡剑邪怒道。
此时其余三人却不知该如何接话,尤其是那脸色苍白无比的狮狂烈和鹰消沙。
口口声声说要拿别人的头来消气,现在被打的近乎残废回来……
“真当气煞我也……”
诡剑邪固然暴怒无比,但好歹也是一帮之主,勉强稳住火气。
正欲发问,行事江湖多年的危机感却再度降临,他敏锐捕捉到暗器飞射的声音。
“有刺客,都他妈给我聪明点!”诡剑邪当即催动内力震散向自己飞来的毒阵。
方才落下,只见房梁坚固的瓦片便被无数暗黑色彩的刀影突破,层层席卷而来。
带起众人一阵慌忙的抵挡。
“噗嗤!”
但狮狂烈二人在瞬间便各被一道尖利的锁链洞穿吼隆,身子一僵,便陡然消失了气息。
原本以他二人的实力是足够挡下这致命一击的,但是奈何如今重伤在身,加之来人攻势迅猛,根本无从闪躲。
只见纷乱的鸦羽从大开的门外伴着森森冷风袭来,夹杂无数死亡意感,飘散间现出微微起身的渊晨。
“邪帮主,阎王给你的棺材该走了。”幽语。
双臂一振,只见灵蛇一般的锁链便是带着一阵血弧缭绕少年周身,加上这张清冷的面孔,足以骇退无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