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掏什么东西?”雪玉问。只见胡一浪从衣兜里摸出一根黑绳,绳的一端是一个块长形铁器。
“这铁器是何物?”雪玉不得其解。
随后,胡一浪在长形铁器的两侧一按,便从中翘出一个钩子一般的形状。
雪玉捂住嘴,惊讶地说:“你要用这东西去偷假发吗?”
一浪龇着牙邪邪一笑,说:“看我的。”随后,他便小心翼翼地将钩子一点一点地放下去。
随着索二哈如死猪一般的鼾声起伏,铁钩子也慢慢地接近假发。这时,鼾声突然停止了一下,雪玉和一浪一惊,该不会是索二哈醒了吧,钩子也被吓住停止了不动。只听床“嘎吱”一声,索二哈翻了个身向里睡去,雪玉和一浪这才松了一口气。
钩子越来越接近钩子,雪玉睁大着眼睛来回看着钩子和索二哈,生怕有什么动静发生。
“看好喽。”胡一浪说道。他手紧拽着黑绳,见那假发已经勾上了钩子,便即刻一收手,两只手快速地收回绳子,两三下便将钩子上的假发给收了回来。远看就像一只长尾巴老鼠。一浪将假发拿在手中,雪玉扇了扇鼻子,这假发上还残有一股汗臭。
“这些好办咯。”一浪得意的说道,“咱们下去。”
“可是他不是已经睡着了?”雪玉疑惑地说道。
“一会儿,估计就睡不着了。”随后一浪再将瓦片多挪走了几片,两人先后跳下地。这索二哈,屋里从天而俩人却一点都不知道。
“咳咳。”一浪清清了嗓子。
索二哈这才猛地一惊,睁大了眼睛,忽地一个转身,见到雪玉和一浪二人立马从床上跳起,赤脚站在地上,手臂打着颤儿,怒声说道:“你你们,又是你们!你们是怎么进来的?”索二哈那还粘着眼屎的眼睛看着雪玉和一浪,很不得把他们两个给吃了似的。
一浪还没回答呢,索二哈只觉一阵冷风吹过,他抬头看了看天,“啊”地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他放下目光,又看着一浪,以及他手上拿着的假发,再次“啊”了一声,只不过,这一次,显得有些疲软,他慌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伸手向去拿一浪手上的东西,但很快又将又收了回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把我的东西给放下!“索二哈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