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之尽着保镖的职责没有再离开医院,而是以珍珍为中心,在方圆十米内都没有跑开,珍珍在科室,回之就在门外,珍珍在手术室,回之就在手术室门外,珍珍在洗漱室,回之就在洗漱室门外,哪怕在洗漱室有些尴尬,被路过的小护士偷笑着指指点点,他也满不在乎的继续手插裤兜,等在洗漱室的门口。
说起洗漱室,让回之感觉到分外奇妙的是体验到了男厕文化,由于他的身子骨是男人,他不得不去男厕解手,每次去都可能地不看别人的裤裆,只瞄准一个解手盆,便径直走去。他经常在上着厕所时听到周围的男医师在讨论各种他不明白,并且觉得很无趣的事,比如,今天谁的裙子很短,今天谁的胸又变大了,再比如昨天他又和谁睡了,每次回之听闻后都觉着十分无奈,天哪,我还是个孩子啊。
他同样发现了男人之间的低级游戏,比如,谁尿尿的时候尿的远,如果是在回之身旁的接受盆发现这件事,总能让他无言以为,得,我还是快点离开这阳气大的可怕的地方。
今天珍珍对于回之的表现应该是说有些小满意的,她觉得回之还是有一些认错的态度的,但是依旧还没有达到让她完全气消的程度。
下午只做了两场小手术便下班了,回之跟着珍珍回到了家里,开始准备晚饭,不过两人都说不太饿,于是珍珍想起来房顶上的天台还没有整理好。
他们上了天台,只见烧烤架也被吹倒在了地上,放在围栏墙上的几个花盆同样摔落在了地上,泥巴和黄褐色的花盆碎片散落一地,放置在另外一边的张开式晾衣架同样也横着放置在地面上。
珍珍让回之帮忙先把晾衣架给摆正了再整理那些盆栽碎片,由于是晚上,开着夜灯,一不留神,珍珍在走向晾衣架的时候脚底踩着了被风刮在地上的抹布,她惊叫一声。
啊——
随后张开手臂整个人就要向后倒去,说时迟那时快,回之站在珍珍的左侧,立马,展开手,单手环住珍珍的小肩膀,珍珍这才安稳地落在了他的怀中,没有整个后脑勺着地。
珍珍的小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之所以会跳出嗓子眼,一是她以为自己将来可能时要一命呜呼,二来则是,她在回之温柔的英雄肩膀和星灿般的眼神中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