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无比争扎时,茅屋中传出了苍老而又失望的声音。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去孤峰画壁思过了,进来吧!”
司空邀月咬了咬舌尖,迫使自己静心,作为战神,他情愿面对文败那老东西,也不愿面见老阁主。
推门而入,在干净整洁的茅屋中,除了临窗一桌和其上的文房四宝之外,别无一物。
一老妇闭目盘膝于地,素白亚麻长袍宽松而柔和,白发直垂木板地面,虽是闭目之态,却令人感觉有严厉的眼神在透出。
“说吧,什么事?记住,离开这里后去孤峰画壁面壁三年,你如此心境我想不通,怎会在琴修上走到战神这一步,真是辱没了琴之一道。”
司空邀月垂手而立,进屋便被训斥一通,低头道:“老祖,其实我”
“面壁五年,说事!”
老妇闭目一语打断,战神七层的气势丝毫不外溢,也不见神色变化,司空邀月却感觉呼吸不畅,连忙措辞将所有的一切道出。
茅屋中,静静无声,老妇睁开了双眼。
司空邀月紧咬牙关,垂头不敢正视。
良久,老妇重重的叹了口气,长身而起,白发齐膝,没有一丝皱纹的脸上浮起浓浓失望,眉宇间微有愠色。
“文登爻此人与我不合,但为人正直,我很欣赏。”老妇立于窗前,道:“齐云曾刺过我一剑,后来我救过他一次,等他伤好了后,他让我刺还他一剑,我没客气,差点要了他命。”
老妇开始磨墨,又道:“枉你修琴多年,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