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陈家的这位新家主,十有八-九也是以此为噱头认祖归宗的了,难怪陈家这几个月露面的都是陈永盛和其挚友苏岳。”阿四扇子一开,“爷,过几天不是有一个商业交流会吗,你又是副会长,完全可以把他邀请来做嘉宾……”
“嗯,就这么办吧,必要的试探,才能弄清玄机阁是否真的是陈家的靠山,陈家虽然有些底蕴,但到底还不在老夫眼中,另外,过些日子,大少主估计也要出关了,比起苍纪,他才是值得我们效力的人,”苍薄云缓缓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
第二天一早,陈帆从沉睡中醒来,他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在胡香儿的床上睡了一夜。
在他身旁,胡香儿犹自紧闭着眼睛熟睡,犹如一只贪睡的小猫,一件凌乱的衣衫披在她的肩膀上当作被子,头发凌乱杂糅,香艳的躯体半遮半掩,一只玉手将陈帆的手掌紧紧贴在巨大的胸口当抱抱枕,小嘴砸吧砸吧,睡得很是香甜。
陈帆轻轻的坐了起来,肩膀和后背传来一阵疼痛,侧脸看了看,才发现是胡香儿的指甲留下的猫爪子印记。
昨夜狂风骤雨,胡香儿被折腾得不轻,求饶时,手指甲嵌入了陈帆的肉里。
疼并快乐着。
贪婪的在胡香儿的两个馒头上抓挠一下,惹得熟睡中的胡香儿嘤嘤几下,陈帆才走出房间。
走廊外其他房间的门都还关着,陈帆有一种做贼的感觉,他直接走到阳台,从外面爬到城堡的东面,从另一面窗口进来。
“呼!”
陈帆脚刚一落地,就闻到一股淡雅的幽香,他放眼看去,只见李梅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衣服,圆领的白色衬衣,脖子上系着一张淡红色的丝巾,红边框的大圆眼镜,修长的腿上是加厚的黑色保暖丝袜,外加一双紫色的高跟水晶鞋。
凸显得腰细腿长,很特别的职业装!
深夜,改造过的面包车在此停在郊外,全身是雪的苍薄云快速上车,他警惕地看一眼窗外,“阿五,开车,快!”
“是,爷。”
面包车一阵狂奔,迅速消失在西子山脚下的尽头。
苍薄云在面包车上呼出冷气,阿大和阿二替他更换上一件加厚的真皮大衣,阿三和阿四在后面警戒四周。
苍薄云一直紧闭着眼,脸色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别又远古,一片铁青。
“苍纪那个蠢货安顿好了吗?”
苍薄云直呼苍云观少主的名字,话语冷淡。
“爷,已经去请庞神医了,不过……对方以医术不精拒绝,只派了他的徒弟来,苍纪暂时被安排在城东的酒庄里,他失去了一只手,脾气很大。”阿大如实禀告道。
苍薄云长长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揉了揉额头,“这个蠢货,把天捅了个窟窿,尤不自知啊,他脾气大,先由着他吧。”
“是,爷,我会让下人们好生伺候着。”
阿大已露出真容,国字脸,一道伤疤从鼻梁横过,已毁了容,但他的目光很有神,对苍薄云也很尊敬。
“嗯?我是说,把下人们都扯了,由他闹吧,”苍薄云脸上浮现出阴霾,“老夫战战兢兢经营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有今天的位置,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用心栽培的,要不是这个蠢货做事鲁莽,我也不会丢了那一片地。”
阿二眼睛一眯,道:“爷,照我看,这个玄机阁是一个刚刚兴起的组织,人不会太多,以我们经营的盘子和人力……”
阿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苍薄云一个手势打断,他脸上露出心有余悸之色,“你们不懂,老夫今晚,差点丢了老命,这个玄机阁,来历神秘,异军突起,尤其是玄机阁的阁主,实力深不可测啊。”
“爷,您老可是实打实的本事,连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