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卿听到声音,就像是背施了定身术一样站着不动了。他慢慢的转过身,“度爷,这么抬举我?亲自来抓我啊?”
没错,这人正是杨度!
杨度站着没动,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和血腥气,他手里正飞快的把玩着一把蝴蝶刀,“两年前你可是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啊,还伤了我两个伙计。这次我不亲自来,怕是请不动你秦大公子啊。”
“呵呵,度爷说笑了,我算什么公子,无非是齐家的一枚棋子罢了。也不劳烦度爷动手了,您指个路,我跟你走便是了。”
“哦?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现在就杀了你呢?”
话音刚落,一道寒芒便从杨度的手里飞出,直直的奔向周卿!
周卿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痕,刚才的飞刀并没有刺进他的喉咙,而是擦着脸颊飞了过去,“以度爷的身手和为人,若是今晚要我死,我怕是没机会说话的。谢度爷不杀之恩。”
“有点意思,若你不是秦家子弟,不是齐老狗养的亲卫,也许可以跟着金子,他一定很喜欢你。”说完,杨度侧身冲着路基下面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已经是半仙在坑底下转的第二十圈了,好在刚才这家伙慷慨陈词完了那一下没登多高,所以摔得不是很重。眼下绳子被人从上面割断了,我俩今晚想出去估计是天方夜谭了,只能等着明天二娃的爹娘出来找我俩了。
万万没想到,今晚会发生这么多事,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没个头绪。怎么会有人知道我俩今晚要来?那个鬼脸到底是不是人?来的两帮人为什么会打起来?为什么打完了没有管我们?为什么把绳子割断就走了?
我开始的预见没错,这盘棋下得很大,从那份文件开始,我就已经陷进来了,今晚的事情足以说明我已经碰到问题的关键了,也坐实了杨度与这事确实有着很大的关系。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如此之多的困惑,一个一个的谜题就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地来回转动。看似一环扣着一环,但却找不到联系起它们的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