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毕竟张凡上的大学，怎么也不会差了。大家都是高智商高情商的精英，社会未来的骨干，舵手，乃至行走政界的公众人物，像是直接上手霸凌这种授人于柄的行为，他们是不会做的。

所以他们只是围着而已。

但每个人手里，却分别握了一颗网球。

没有人向里面的郑俊毅扔过一颗网球，因此，郑俊毅甚至没有理由向校医申请验伤。

但张凡很清楚，郑俊毅就是被那群人以沉默霸凌着。

郑俊毅没有开口求饶，或者说，他没有用英语求饶。

待张凡走得近了，他偶尔能从郑俊毅的低语里，听到几句咒骂懊恼的只言片语，用的中文。

而对张凡来说，帮郑俊毅，只消知道他是中国人就够了。

张凡掏出手机，对着人群轻描淡写地拍了几张照片。

他明目张胆的动作，成功引起了那群学生的注意。当下便有两个高大的男学生离了包围圈，向张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