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摇头道:“可你的眼力,也不该有那么差啊?”
如果单凭衣服就能把人和鬼认错,那真会笑掉听者的大牙了。
况且凌准的耳力和眼力向来都是极好的,无论是打猎还是斗殴,都能起到关键性的作用,总不能一遇到她,就鬼使神差的废掉了、失效了吧?
“我知道,她身上的确有什么古怪之处。”
她能从南诏不辞辛苦的赶来,本身就很不寻常了。
而她的身世,更是说得含含糊糊,似是而非。
“但再古怪,应该也不是你感觉的那样。”
凌审行话锋一转,“不管怎样,你还是听我的,继续静观其变,莫要轻举妄动。反正该来的始终会来,该发生的始终会发生,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只会烫了你的嘴。”
凌准纠结了半晌,终是点了头。
“嘤嘤嘤……”
而那厢,吴玉姬正捂着红肿的嘴,呆在一间废弃的农舍里,无力的啜泣着。
这一路行来,男子果然是说到做到,丝毫没有坏她的清白,可她所受到的折辱,却比被人坏了清白还要难堪一百倍。
譬如,他明知她浑身乏力,很难动弹,却仍是以挖眼来威胁她,逼她从他的胯下钻过去。
为了能保住自己的美目,她只能咬着牙,使出了吃奶的劲,足足花了两盏茶的工夫,才无比屈辱的爬了过去。
可他仍嫌不满意,居然逼她生吃了他从伤口处剜下来的烂肉。
不然,他就要把几条肥肿扭曲的蛊虫一起喂给她,说是能让她如母犬一样发情,见着个乡野村夫就急吼吼的求欢。
为了能保住自己的身子,她只能照做了。
而后他得寸进尺,玩出了别的花样——粗暴蛮横的扒开了她的衣衫,逼她在他的面前自渎,否则就要将赤条条的她扔到附近的村落里去;拿来两根细细的针,逼她亲自动手,从她胸乳上最娇嫩的两点刺进去,又缓慢的拔出来……
不过是短短的半日,她已经快要被折磨的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