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愣了愣“需要我告知父亲他们吗?”
少渊摇了摇头“不必了,我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离开”
到了官署,少渊收拾好包袱,正想从后门离开的时候,路过马厩,此时一头马匹忽然对着少渊嘶鸣了一下。少渊一愣,哈哈一笑“伙计,你也想跟我出去走一趟吗?来吧,出发!”于是少渊就‘顺手牵马’,带走了这一匹冲他嘶鸣的矮马。
走在北归的路上,少渊打着呵欠,戴着遮阳的大斗笠向北前行,出发前不过是春末,现在已经是快仲夏时节了,突然就在苗疆盘桓了这么多时日,如果说上一次西凉,他见识了国与国的战争的时候,人力的渺小,和人性的伟大。
这一次苗疆之行,却是让他感慨万千了,本来是打算看看是怎么回事,却闯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一前一后变化极大反差极大的计划。让他猝不及防,当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整个计划已经到了覆水难收的程度。区区的土地,就已经让这些本来已经称兄道弟苗疆九寨突然打了起来,而且总的程度还愈演愈烈,演变成一支不成气候的苗疆叛军。可是少渊自己亲手打过就知道,这些人压根就没有多少反叛的心思,也许他们是被蛊惑,是被容易得来的财富迷惑。
其实就是贪念,就因为位置越高的人,出现了贪念,就要拉上了整个族人与他陪葬,所以少渊根本不齿将这一次其实是对平民的屠杀因为功绩。虽然最后究竟算不算的决定权并不在他。
这座边城距离蜀郡不远,不消一天,当天傍晚,少渊就已经回到了蜀郡边上。
蜀郡此刻却是一片祥和,仅仅是数十里相隔,南边已经是一片废墟,等待重建。而北面的蜀郡却依旧是歌舞升平,不受半点影响。益州有山川之险,若非内部出现动乱,外边的战火基本烧不到如此深入的地方,正因为如此,蜀郡才有一股祥和的民风。
“客官,你是住店还是吃饭啊?”少渊牵着马来到一个小客栈,店小二已经走出了门口迎接少渊。
“住店吧,也要吃饭”少渊将马交给那个小二,然后自顾自地走进小店,掌柜走了过来问道“客官要吃些什么?”
“走了一天也累了,上一只烧鸡,一大碗白米饭,一壶上好的茶”少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