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这么回事!李为止大感意外,与此同时,对公主的豪言和论断,也生了几分佩服之情和感激之心。
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句,“多谢公主殿下!”说着,他深深地向她拜了拜。
李令月只是笑了笑,别无他言。
翌日一早,李为止便请求入宫,面见太后。
他前脚刚进得太后的慈安宫,后脚他的祖父就跟了来。尽管如此,他还是当着祖父的面,控诉了太后与之联合,让人代他应选驸马之事,并扬言要将此等滑稽之事传扬出去,让天下百姓为他评评理。
就在太后对他的话不屑一顾、贤王十分震怒之时,李令月来了。
她装作撞破了李为止与太后和贤王陈情不愿娶她而表现得十分不悦。
他轻蔑地对李为止道:“想做本公主驸马的男儿千千万,你?还嫩了些!也就够格喊本公主一声婶婶。”
众人皆是惊诧不解。
“阿月,你这话是何意啊?”太后刘姬微蹙了眉头,严厉地看向了她。
李令月方才向她拜了拜,而后认真道:“皇祖母,其实阿月心中,早有所属。”说着瞟了李为止一眼,“不是他,而是他的小叔李太白。”
李太白乃是贤王老来得子,论年纪,比李为止还小个一两岁,虽然身份尊贵,又极受贤王妃宠爱,却是个成天没正形的纨绔子!
这样一个人,竟能得公主李令月青眼相看,难怪在场众人听了都吃惊不小。就连李为止,也觉公主做出这样的决断,颇有些儿戏。
他的这个小叔人虽不坏,却是个实打实的庸才,是绝然配不上大周国这位唯一的公主的。
“阿月,终身大事,非同儿戏。”刘姬虽有些震惊,但对此事的反应倒并不强烈,“你可想清楚了?”
“阿月想清楚了。”李令月毫不迟疑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