撄宁没有收获,黄庭钧也很高兴,可听着林队正的话,他突然觉得遗憾,啧了啧嘴道:“早知如此,你们应该听他指令,跟着她去才对。”
“这却是为何?”林队正不解。
“你想啊,兴师动众地去,结果收获甚少,再传出去,他卓撄宁不就成一个笑话了么?”
听言,林队正点了点头,忽而灵机一动,道:“终归不是带了十几个人么?要他们说几句怨言,又有何难?”
“噢?”黄庭钧欣喜地看他,“你有办法?”
“有的是办法!”林队正信誓旦旦道,“此事包在我身上!”
翌日一早,撄宁代替黄庭钧到操练场监察将士们晨练,果然有人不服她的管教,甚至出言不逊,说她除了会凭借在仪鸾司所学欺负他们这群大老粗,真能耐没有,只会虚张声势,唬唬人。
撄宁听了,一句辩驳或是喝斥的话都没有,毫不迟疑地治了对方一个以下犯上之罪,拖下去,便是好一顿军棍伺候。
她以为与这些挑事儿的人对上口舌,那她就输了。既然他们说她欺压人,那她就凭着自己官高一级,把他们欺压个够!
听着军棍一下一下打在人后背的声音,以及挨军棍之人的叫喊声,林队正老实地站着,大气也不敢出。
事后来到黄庭钧处,他便告诉他,“这卓校尉,真不是个好捏的柿子!他根本不接咱的茬,直接就把属下下边兄弟几个给就地正法了。”
“就地正法?”黄庭钧吃惊地半坐起来。
“无论我们说什么,只要是对他不敬的,他都以以下犯上之罪论处,杖责二十军棍。”
黄庭钧听了,觉得好气。胸口一口恶气出不去,他两目空洞,重新躺在了床上。
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是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