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私人之物?”李为止伸手落在那个匣子上,几近命令的口气道:“给我看看。”
“是女儿家用的东西!”撄宁忙道,“男人看不得。”
李为止却是不信,执意要看。
他觉得撄宁身上有太多秘密,他都想知道。
他落在楠木匣子上的手,已经开始运力了。
撄宁心想着匣子里的东西,若只是一把雕工精细的匕首也便罢了,还有她小时候的包衣,而那包衣,身为皇亲国戚的李为止定然认得出,那是龙嗣才敢用的明黄色。所以,决不能让他看!
万般无奈之下,她突然发起狠来,一脚踩在了李为止的脚尖,同时手上用功,拂开了他的五指钢钳。
然而,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袭击,李为止忍着脚上的痛,却没有分心,竟是不依不饶与之缠斗起来。
撄宁本想逮着机会跑路的,却不料他这般执着,毫无善罢甘休的打算!到底只有使出十八般武艺,与之缠斗到底。
然而,从一开始她就输了——她所有的本事都是他教的,他知道她每一个招式。拆解她的招式,于他而言轻而易举。
屡屡被他制住,屡屡挣脱,撄宁恼羞成怒,又心急火燎,终于拔出了腰间佩剑,直指向他。
李为止没有想到,她的剑有一天会对着自己。一时间,他不由得愣了愣神。
而就在他愣神之际,撄宁快速出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李司教,得罪了。”她握在剑柄的手微颤了颤,心生不安。
她知道,对自己最为信任和崇拜之人如此大打出手,甚至拔剑相向,是为不敬。
李为止冷看着她,问:“究竟是何物,竟使得你对我大打出手?”
“您若坚持要看的话,我说不定还会杀了您。”撄宁保持着警惕,打算收剑之后拔腿就跑。
却在这时,李为止突然伸手夹住剑刃,同时挺身,另一只手抓在了撄宁的手腕,稍一用力,便迫使其松开了剑柄。
剑掉落了,撄宁也牢牢被他困于身前,动弹不得。他轻巧地从她手上,拿走了她不让人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