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性子鲁莽,天下间也只有陛下能容得下臣,陛下就是臣心中的明主。
臣效忠于陛下,效忠于大唐,这条命早就归大唐所有。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此心可表日月,请陛下明鉴。”
李景遂也急忙上前一步,奏道:“皇兄,李统领一番忠君爱国之心,绝无疑问。此事的确是臣弟做得不妥,请皇兄不要伤了李统领一片拳拳赤子之心。”
这时,李璟也回过味来,感觉对李凤鸣的话有些太重,叹了口气,道:“朕也是一时气恼,说了几句气话,李爱卿不必当真。李爱卿对朕的一片忠心,朕自然是知道的。
唉,想不到我李璟,虽身为九五之尊,却连一个心仪的女子也难得到。
好吧!你们先退下,花解语之事,朕会在做考虑。”
说罢,挥了挥手,示意李景遂、李凤鸣两人退下。
李景遂、李凤鸣两人离开后,大殿之中更显得空荡荡。
李璟心中烦躁不安,一脚踢翻了身前的御案,唬得殿中侍奉的两名太监战战兢兢,想要去收拾却又不敢。
他这个皇帝,当得真是十分窝囊。空有皇帝之名,却只占据了江淮之地,只能凭借江河之险,勉强抗衡北方的中原。
家事让他心烦,国事同样也危在旦夕,一个不小心,便有倾覆之险,说不定下一个后晋,便是他的南唐。
论富裕,江南之地如今已经不下于中原。而且,这几年,中原战乱不断,大量的富绅涌入南唐,单论财富,李璟敢说,如今的南唐已经超出了中原。
可是,国力却不仅仅只是看财富,更重要的实力是看精锐的兵卒。
南人素来不产强兵,富裕的南唐,宜人的气候更是养育不出耐得住苦战的强悍之卒,这是南唐无法弥补的短板,也使南唐不得不屈居于中原朝廷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