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本来还想在安乐巷钓钓鱼,为百姓除除害什么的,没想到几日来一直没遇到什么贼人,结果在治安良好的东城区给遇到了,还是在何家大院的门口!
林放心中好笑,正准备戏弄此人一番,何府中却突然窜出来四五个家丁,几人一股脑涌上来,领头的还大喝道,“杜老四,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在我何府门前闹事,信不信俺们哥几个打断你两条狗腿!”
杜老四脖子一缩,脸上凶恶的表情立刻化作谄媚的笑容,转身后,佝偻着身形,一面鞠躬一面告罪道:“嘿嘿嘿,丁老大,看您说的,兄弟就是在这调教调教这小子,哪敢在老爷门前闹事?您言重了,言重了。”
丁焕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直在何府做事,也是何府的家丁管事,林放对此人也算熟悉,所以点头示意后,就准备离开,何府的家丁出面了,自然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丁焕回应过林放后,瞪了一眼杜老四,骂道,“这孩子是我们何府的贵客,其实你能调教的?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
杜老四闻言一愣,诧异的看了一眼林放,心中嘀咕,“贵客?难道这小子是哪家的公子哥?”
“还站在这干嘛?还不快滚,难不成还要老子打断你狗腿不成?”
杜老四闻听此言,顿时急了,“丁老大,咱们当初好歹也同在何府做事,何苦如此待我?兄弟今日前来,实在是有些难处要找员外老爷说,您就行行好,传个话如何?”
丁焕闻言大怒,手中三尺长棍指向杜老四,“你这泼皮好生不懂事,当初做了那等事,少爷没把你打死就已是开了恩,老爷念你也算为何府做了事,没要你性命,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前来讨钱花,明儿告诉你,今日别说老爷不在,就算在府中,也不会给你半个铜板!”
杜老四一听,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目光中闪过一丝凶狠,道:“老爷不能如此待我!当年要不是我,咱们少爷能不能活下来都要两说,我对少爷可是有救命的恩情,他们何家不念恩情也就罢了,还将我给赶了出去,这是何道理?”
“住口!你这混账,到处要不是你,秀娘母女二人怎会亡命?若不是你这畜生,少爷怎会性情大变?滚!快点滚!滚的慢了信不信哥几个儿打死你!”
丁焕说着,一步踏前,一只手拎着杜老四,轻易的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