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洛洛心想这很简单,因为他们三个人可以互相作证,于是指着肯和狼牙两人道:
“熄灯的那时候,我是坐在他们俩中间的,他们俩可以证明。”
见曾洛洛在指着自己说话,肯一头雾水,然后用英文询问了曾洛洛现在是什么情况。
曾洛洛又一口流利的英语回答了他,肯便点点头,对孙日峰道:
“我就坐在曾洛洛旁边,她可以给我作证。”
当然,这话是曾洛洛翻译给孙日峰听的。
那么狼牙自不必说,肯定也会说曾洛洛可以给他作证,因为他是坐在曾洛洛的另一侧的。
结果狼牙果真这么说了,而且还附加了一句:
“那时候我在玩小洛洛的头发。”
狼牙很是得意,也不知他说这句话是为了进一步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看出孙日峰很在意曾洛洛,因而故意说的。
而且,狼牙还在暗里幸灾乐祸地笑。
可不嘛,孙日峰的这次取证,获得的是三个什么也不能证明的可笑口供。
三人坐一张沙发,三个人互相作证很正常。可若三个人都是共犯,孙日峰根本没办法证明他们做了假证。
这一点正合狼牙之意,因为他可以继续看孙日峰的笑话了,这不就验证他说的那句话了,这么个查法只是在浪费力气而已。
可该怎么查,狼牙却又不明确提出来,而且此查法跟昨晚狼牙的提议是不谋而合的。
孙日峰知道狼牙就是想看自己着急上火的样子,可在没有别的什么好方法,并取得进展的情况下,孙日峰始终会被狼牙嘲笑。
他不应该再跟狼牙纠缠和较劲,而应该跟着自己的节奏调查下去。
想通这一点后,孙日峰干脆只问曾洛洛道:
“那么在熄灯的那几秒,你有没有感受到什么异常的情况呢。”
曾洛洛先是把这个问题翻译给了肯,然后自己再思考,结果三份答案都是——没有。
他们都说灯熄灭之时,本身的第一反应先是惊讶,然后是奇怪,但还没来得及东张西望,或多想什么,灯就又亮了。
所以来不及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那么,调查进行到此,孙日峰可算是一无所获。
狼牙有些不甘寂寞,他频繁地抖起了腿,主动跟孙日峰搭了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