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变主意了,我亲爱的革命战友!既然暴风雨已经要来了,那就让它来的更猛烈一些吧!成功了,我们就像海燕一样,高傲的飞翔!失败了,我们就将老底儿丢的精光。”李凌像一个嗜赌如命的赌徒,紧咬钢牙,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你是个疯子!”夏衍喉咙发紧,干涩的说道。
“不!我只是个没有选择的傻子,被战神大哥拐卖到了这个世界!既然无从选择,那就放手一搏吧!”李凌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凌晨三点,距两栖人营帐三里处的一个山坳中。
坎布雷披着钢鬃骑兵独有的雪白披风,站在寒风中用布条儿将手中的大刀绑紧在自己的手腕上。这把在地球上被老外们称呼为中国战争剑的抗日大刀,刀身漆黑如墨,只有刀口处的锋刃,泛着冷冷的寒光。
“大人!守备大人是不是疯了?全军夜袭两栖人的营帐,能成功吗?两栖人可是有着我们六倍的兵力啊!”坎布雷问向身旁做着同样的事情,将虎头双戟绑紧在自己双臂之上的梁烈,这位新晋的瓦良格骑兵百旗的百旗官(扩大编制后,维埃里是梁烈的副手)。
“我觉得有点儿悬。”梁烈没有抬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大人,既然您也这么说,那开会的时候,您为什么不劝一劝守备大人。我知道守备大人心急,不过打仗从来就没有能够顺顺利利地时候,想走捷径毕全功于一役,那是不现实的。”坎布雷继续说道。
“一支队伍只应该有一个声音。虽然我不同意,不过,既然命令已经下了,那我就全心全意地去将事情做到最好。我是个纯粹的军人,我只管完成下给我的命令。”梁烈绑完了双戟,用力的挥舞了几下,查看着绑扎得是否妥帖。
“您说的也是!晚上在屋子之中,如果有人反对,那我们的气势也就卸掉了,再想一鼓作气的夜袭,恐怕就很难实现了。”坎布雷学着梁烈,也挥舞了几下战刀。
“你能想到这些,很好!”梁烈满意地用肩膀撞了撞坎布雷的肩膀,又说道:“我不反对的原因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