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唔了一声,不知在想什么,没说话了。
柠檬水端上来,她默默喝着,肖时沉得住气,白芷端不住,放下杯子,问,“怎么一直不说?”说,原来你也是认识顾女士的。
“说什么?”
肖时想了想,又哦了一声,给她承诺,“不会影响你的。”
白芷的脸色变了又变,有话在嘴边,最后问出来,“所以是在同情我?”用你所不稀罕的,来施舍于我所渴望的。
顾女士有个女儿,这事她知道,顾女士做得很好,尽管这么多年来她从来不在自己的面前提及到这事,但还是有差别的,是什么,眼神,顾女士看肖时的眼神,是严厉而有要求的,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人给过她了。
不管肖时是真的装作不在乎,还是假的不在乎,都像一道鲠卡在喉咙处,刺得她阵痛,“所以对秦尊,都只是因为我?”
肖时翻手机的手顿住了,一开始,确实是因为这个,但是——很抱歉,这是肖时做的最不好的事,是她的错,她只能说,“抱歉。”
她震惊了,瞳孔里闪着光,“你好可怕。”不应该拿秦尊来跟她开玩笑的,“你都不知道秦尊有多好,你怎么能,怎么舍得拿他开玩笑,”她开始喃喃低语,“他很脆弱的,从小没经历过什么变故,你这是在要他的命。”
连她都看出来了,秦尊对她好,一直无条件的迁就她,都只是因为喜欢她,喜欢一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
肖时去了趟洗手间,结束了这段谈话,洗了把脸,静了静,整理好了情绪,走了出去。
走到拐角,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并且声音有点耳熟,“情况不大好。”
秦尊的声音,语调比较深沉,听起来连心情也不大好,肖时没想听,却又听到顾海的说话声,“具体什么情况,不是复查过了,去的时候状态不是挺好,怎么又感染上了?”
“不清楚,前天晚上昏过去了,正在观察期,具体什么情况还在观测,你这几天忙,我先飞纽约,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