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醒吧,喝醉了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该面对的永远还是要面对。“
“你倒是教训起我来了。”
“就当是你请我喝这一杯酒,我给你的报酬吧。”
“你知道我今天为何而来吗?”
“难道不是修七毓吗?我现在并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任何事情,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开口的好。”
“你这是心虚了?”
“除非你打赢了我,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桑榆喝了一口酒:“你知道的,我赢不了你,最多和你同归于尽。”
“你们天剑峰的人,都这么喜欢威胁人吗?”
“看来,这句话,今天还有人对你说过,是大师兄吗?不对,以大师兄的功力,没有必要和你同归于尽,除非是他看上你了。”
“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是在认真的陈述一件事实而已。”桑榆似乎是感受不到冷霜的怒火一般,自顾自的喝着酒。
山峰徐徐,桑榆鹅黄色的纱裙在风中划下一道道痕迹,冷霜的手握紧了手中的鞭子。
眼看着,一张战斗就要爆发了。
桑榆突然停下了手下的动作,白玉酒壶直接掉落在地上,桑榆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是惊喜,是欣慰,是委屈,根本顾不上去捡地上的白玉酒壶。
“你怎么了?”
冷霜捡起地上的白玉酒壶,这是一件法器,就算调到地上,里面的酒水也不会溢出来,酒壶也不会碎掉。
“师傅他出关了,我要走了,我们改日再战。”桑榆说着,像是一只兔子一样,跑得无影无踪了。
当然,临走之前,没有忘记带走自己的宝贝酒葫芦。
冷霜呆呆地立在云巅之上,难怪,难怪刚才大长老的神情那么复杂,难怪大长老那么肯定修七毓是天剑峰的人,难怪宗门要求放过修七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