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个屁,这当然只是个姿势了,还得配合起特有的运气走脉,观想图我没带,你且来。”
云老一边朝外走去,一边说道。
……
“这是炎帝?”秦牧望着画面上栩栩如生的牛首人身,不确定地说道。
“算你小子还几分见识,没错,就是炎帝。”云老得意洋洋道,“知道这烈山九式的非同凡响了吧。”
秦牧撇了撇嘴,又瞅了瞅上面的题字和印章,“这画是后世伪造的吧,‘观’入‘想’,‘想’入‘观’,姬武元?我怎么听都没听过。”
云老干咳两声,“这东西是我们南山一脉上上一代传人所画的,历史也确实不太久远。这事情也说来话长,我们南山一脉的传承因为某些事情曾经丢失过……”说到这里云老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和这混小子解释这么多,“不过,有的学你小子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这烈山九式的精髓就在这其中。”云老遗憾道,“不过终究是后人伪作,缺了点神韵,老夫也只能在这上面悟出七式来,以后你要是有机会找到,拼死也要将原作带回来,这可是我们南山一脉的传承至宝啊。”
“若有朝一日弟子有幸能见到原作,弟子必将竭尽全力将其带回。”秦牧此刻也严肃了起来。
“行了,你有这个心就足以了。”就连云老自己也对找回这原作没报什么希望,这又不是什么名人字画的,就算是名人字画要是碰见不识货的人,也就是锅里的一堆柴火而已。
不过,这种希冀终究是一代传一代,云老的师父是这样说的,云老师父的师父同样也是这样说的,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会放弃。
想起了师父,云老也有些郁郁寡欢,心不在焉,直到走到门口才想起来,“对了,以你这个实力,一天最多只能观想一个小时,过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