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助我,我邬行风一世雄才,终于要熬出头了。”
想到这,他眼神一凛,沉声道:“梅娘,做的太好了,这事先不要告诉胡静,更不要通知任何人,我随你去查看尸体。”
“邬爷,要不还是带上牛铁生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现在毕竟是特殊时期。”梅娘故意提醒道。
邬行风嘿嘿一笑:“还是不了,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
梅娘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两人回到了大厅。
“胡总管,梅娘那边有人醉酒闹事,我过去看看,你在这稍等,我马上就回来。”邬行风对胡静道。
“去吧,我等你。”胡静心里窝了一肚子的火,但也不好明说,唯有挤出一丝笑容以对。
邬行风加快步伐,与梅娘往朱小玲的风雅轩别院赶去。
“朱小姐,邬爷来了。”
梅娘叩了叩门,轻声喊道。
“进来。”
里面传来朱小玲温柔的声音。
邬行风迫不及待的拨开梅娘,闯了进去,见朱小玲坐在桌子边,心里已有几分踏实了,估摸着朱小玲是真得手了,否则秦羿怕是一掌得劈死这个贱人。
梅娘很识趣的带上了门,并没有跟进来。
“宝贝,人呢,人呢?”邬行风急切的叫道。
“哼,就知道你是奔着那东西来的,也不问问人家,你知道吗?我差点就失手了。”
朱小玲简直就是天生的演员,眼眶一红,撇着小嘴哭了起来。
她心里是真委屈,真恨邬行风这个废物,研制的什么鸟毒,秦羿没杀成,害的她现在性命不保,里外不是人了。
“哎哟,我的宝贝,我错了还不成吗?”
“我保证以后百倍千倍的补偿你,先带我去看看珠子好吗?”
邬行风对着朱小玲的小嘴就是一阵狂嘬,然后催促道。
朱小玲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引着邬行风往里边的雅间走去。邬行风心中还想朱小玲办事够细致的,知道把尸体藏好,这娘们真是没白找。
雅间是用屏风隔开的,邬行风拨开珠帘一进去,脸上的笑意登时将僵滞了,如同当头浇了一桶冰水。
这回是真要凉了!
秦羿正坐在里边,冲他微笑举杯。
“侯爷,我,我刚刚喝醉了,有些糊涂,说错了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朱小玲往后退了一步,紧张道。
“说实话,我真挺瞧不起你的,又贱又坏,关键是还很没脑子。”
“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邬行风不过是小小蝼蚁罢了,又怎么可能斗的过我?”
秦羿站起身走到朱小玲身后,握住她颤抖的双肩,淡然笑道。
“侯爷,我,我不懂这话什么意思,我就是向你敬杯酒而已。”
“邬行风本就是无耻小人,我们不正商量除掉他嘛。”
朱小玲仍是死鸭子嘴硬。
“没事,他的酒毒不死我,但毒死你足够了。”
秦羿手指一扬,一道水箭自指尖飞出,落在了酒杯中,端起来晃了晃,冷笑道。
朱小玲哪里见过这等妙法,知道是装不过去了,登时脸色煞白,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痛哭流涕道:“侯爷,我错了,都是邬行风逼我这样做的,我没办法啊。”
“这不重要,你最大的价值就是把我的身份透露了出去,否则缪正又如何会对我这般重视。”
“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现在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
“我对于废物,向来没有怜悯之心。”
秦羿面无表情道。
说完,冲门外喊道:“梅娘,进来吧。”
梅娘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跪在地上的朱小玲,阴冷厌恶的吐出两个字:“贱人!”
“梅娘,你这就去向邬行风通知一声,就说我被朱小玲毒死了,可以让他过来了。”
“当然,你可以稍微透露一句,我身上还是有很多有价值的东西,比如真正的坤月珠。”
秦羿摩挲着下巴,吩咐道。
“是,侯爷。”
梅娘转身关好房门,退了出去。
朱小玲明白了过来,看似是邬行风一派的梅娘,实则是秦羿的人。
“你很好奇,梅娘也有七情六欲,她的相好叫松涛!”
“那是一个好人,你们不该欺负一个老好人。”
秦羿坐定了下来,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