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不谋而合。
说到这次出事,朱能,不,现在的肥仔看了看外面,确定没人偷听后悄声说:
“我咔嚓好几个了,都沉尸江堤了,这个房间待过四五次,就扛着啊,扛三天再说点打架斗殴,朴昌什么的,交点钱,找个保人什么的,出去咱还是大佬。”
“是吗?你真行……”
刘霞和自己的姘头在一起,听说过啊,但凡做大事的人大部分都是话语少,叫什么讷于言敏于行。
这个她不懂,但看过林海雪原啊,知道座山雕那种杀人如麻的家伙,很少大笑的,要不说“座山雕三笑杀人”呢。
不用多少,她是怀疑肥仔吹牛逼了。
“小样的,不弄服你,我能好好享受吗?”
肥仔想到这里,慢慢起身,围着小屋子踱步走了几圈,然后站在窗口,有些恼火的说:
“这国内的人,特特么的思想保守,越是干过大事的人,越受人冷落,唉……”
“肥哥,你在国外待过,是吗?”
刘霞很好奇的问,看样是有些动心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肥仔除了一声长叹外,别说说话了,连头也没回。
这就奇怪了,这人真就挺有脾气啊,还那么讳莫如深。
刘霞晃了晃套在手上的木枷说:
“肥仔哥,说啊,你真的国外干过?”
听着她声音贱贱的,肥仔心里痒痒的,但脸色依然铁青,好像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可能是她弄出了动静吧。
他慢慢的转过头来,冰冷的说:
“老子在南非卡拉里昂干过反政府,那会看到你这么挑衅,直接掰了你的小手,蘸着咸盐啃着吃。”
就在刘霞惊恐的看着自己的玉手时,肥仔弯腰过来,对着上面锁头猛的一掌下去,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
扣着她的木枷跌落在地上。
她狐疑的看着门口,再看看肥仔,迟疑了一下,慢慢的站了起来,仰着脸露出了感激而好奇的笑容。
这下好了,她非得让朱能讲讲怎么在国外拼杀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