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不能让人家受了委屈,还上去和凶手说客气话吧。
那不是我华夏国的执法者,估计连地狱也不能那么办。
“小子,你懂个屁啊,没看报纸啊,米国很多州的警察就是这样,让你住手,必须住手,你要是再掏出刀子来,人家直接一枪干了你了。”
郑毅双手环抱,笑呵呵的看着,满脸的快感,看着恶毒的黄丹被打了,顿时心情舒畅多了。
孟达是最后踱步走进来的。
他进门时,看着地瓜嫂咣咣的打黄丹呢,把一个身材很好的女人,打成了落汤鸡,直接挥了挥手,生气的说:
“行了,行了,胡闹。”
他没有正眼看郑毅,但这句话分明是说给听的。
黄丹被戴上手铐时,郑毅本来念其和自己在一个床上躺过,还给自己弄过天价的水果吃,想劝她几句,
如果说自己身上没有命案,赶紧太白从宽,争取立功赎罪。
可黄丹举着手铐,几乎是仰天长啸的诅咒说:
“郑毅,你不得好死,还有朱能,你个死条子,你在圈楼街干的好事,肯定要的性.病的。”
看她死不悔改的傻劲,郑毅痛苦的摇了摇头,说了句:
“自作孽,不可活。”
沙波带着一群警察回局里做笔录去了。
孟达看着身边没人了,拉着脸,几乎是敲着郑毅的脑门,很是矛盾的说:
“我在外面就听到了,你小子绝对不会让她消停的,死小子。赶紧给我找枪库去。”
他说的枪库,现在似乎比那个潜逃的老枪更重要了。
老枪已经从天井逃走了,郑毅不用问,也知道现在全城都在搜查这个家伙呢,眼前还有个事比较着急。
那就是老枪在山里的枪库。
郑毅扒拉开他的胳膊,没好气的说:
“老不死的,你一边去,老子现在需要的是治疗和休息。”
他和朱能受伤不轻,但大部分伤口都是皮外伤,去了金盾医院包扎了下,上了些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晚上,他和朱能重新回到了圈楼街。
附近几个所的同事,正在对这个藏污纳垢的地方进行地毯式的清理。
光是涉案人员就抓了两面包车,那些小姐、服务生、看场子的都戴上了黑头套,每个车有警察看着,不准相互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