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尘竟然对刺向他自己的赤霄剑不管不问,硬是要用以伤换伤的办法来攻击到自己?
白河顿时心中一沉,在如此近的距离,他已经没有办法避开这凶狠的一剑了,只好控制着手中的赤霄,期望能够刺中对方的要害……
噗嗤……
湛卢剑毫不费力的刺入白河的胸膛,随着对方的一声惨叫,布尘握着湛卢的右手上便沾满了他的鲜血。
“怎么回事?”口吐鲜血的白河闷声问道。
刚刚就在两人交锋的一刹那,赤霄剑接刺中布尘的部分,竟然变成一抹金灿灿的粉末消散在空气中……
看着手中没有了剑尖的赤霄,着实让白河很是不解。
布尘轻轻一笑道:“靠你那张黑不溜秋的破网就像夺走我的赤霄剑?到底是什么让你有了如此的错觉?你家里的长辈吗?”
话音未消,赤霄剑便在白河的手中化为星屑散落在空气之中。
布尘左手在虚空中一握,一把长剑瞬时间出现在他的手中,而这把剑正是刚刚化为飞灰的赤霄!
“你!”
白河瞪着大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看着布尘手中的赤霄剑。
他怎么也想不到,已经被他抹除印记的法宝,为何还是回到了布尘手中。
“安心的去吧……”布尘洒然一笑。
湛卢从白河的胸口抽了出来,一道血柱顿时喷涌而出……布尘一个侧身躲开了对方的血液,他可不敢冒险,万一对方的血液中还留有什么蛊虫,到时候可就不能怪别人了。
白河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胸口像个破风箱一般不断地起伏,白河惨然一笑抬眼看向布尘,是他输了,而输掉的下场,便是失去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