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章苦笑,道:“我能干嘛?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而已。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难道就要把漂亮的花碾落成泥啊?
贺铭章没那么下作,也永远不会做那样下作的人。
只是……第一次看一个女人顺眼,女人爱的却是他人。
我以为我有一争之力的,结果输得一败涂地。
得,我服,我认。
不过,你打伤我,你就得养好我,其他的事都能不计较,可这个却不能算了。”
贺铭章说完之后,自己也松了口大气。
原来,放手,成全,都想象中那么难。
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感觉还挺好。
苏秀秀认真地盯着贺铭章,“你这次不是在开玩笑了吧?刚刚那个玩笑差点吓死人。”
“就是想吓吓你们。我被打得这么惨,吓吓你们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