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端端掐我干什么?”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你说你前女友特别好看,然后还说我不如她,气死我了。”
“你可能是做梦,把手松开。”
“不行,我很生气,生气到想揍你!”
更无语的是神月掐我的时候用了一丝“炁”。
天下间,凡是看不见的东西皆为“炁”,神月虽然是阴阳师,可同样练的也是炁。
我体验到了她的凶悍,在多年来疲惫的生活中也感受到男女之间的情愫。
神月救过我,而且不只一次。
想到她只有九天阳寿,我放弃了挣扎,任由她宣泄着情绪。
很快神月也意识到我有些不对劲,车内的气氛同样很尴尬。
她左右看看,继续说:“那个……我们要去哪?”
“京城。”
黄慧怡语气平静。
一旁的邹鲲却脸色严肃。
邹鲲说:“你是东瀛阴阳师家族的人,我在你身上感受到我邹家一脉传承下来的五行气。”
“邹家?”神月瞪着大大的眼睛,继续说:“我爷爷说过,阴阳术自从进入东瀛过后,被历代阴阳师改良,已经与邹家一脉不同,邹家修行五行气,阴阳师修行阴阳气,借此驾驭五行之力。”
“窃贼罢了,当年邹家一共有两部天书,上半部记载五行经络,下半部记载阴阳之气,被东瀛人盗走下半部,你们以为下半部的最好,可没有五行经络,妄图修炼阴阳气,最终只能借助妖魔鬼怪,把自己搞的不人不鬼。”
邹衍嘲讽了几句,我本以为神月会暴走,可她反而很平静。
她靠在窗户旁,感慨道:“我爷爷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可那又怎么样,修行的最终目的不是变强,而是顿悟,顿悟到万物法则,顿悟老子曾言的‘道’究竟为何物,无论阴阳术的上半部,还是下半部,都只是一把钥匙而已。”
邹衍显然没想到,神月竟然能够如此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