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呀,如此老成稳健,我看此人有统帅之气,不修炼个几世几代是没这个气场的”
声音空冥通透,似乎来自于另一个世界,来自于那个我们研究了很久,却始终没有见过面的神秘群体。
包子按下停止键,特殊指出来“最后这个声音,听到没有,是老蜈蚣的。已经弄死他十三年了,我想,那群冤死的孩子也转世上三四年级了吧。”
我点点头“挺苍老的声音哦。”
“那当然,他们都好几百岁了。”
“包哥”我强压着笑“内个,你不是内个,什么统领么,你能不能调出阴兵阴将让我看看?”
“那可不行,没有这种规定让你看,当然,除非你要死了。”包子抽着烟叨咕着。
“你要是不叫出来,我就不信你。”我几乎是耍赖地威胁他。
包子似乎在思考,“这样吧,我用老办法好不好?”
“什么老办法?”我来了兴趣,他没全部拒绝我。
“用它呀”包子拍拍录音机。他边说着边调着频道,呲呲啦啦的声音响起来了,包子认真得像个电报接收员,微调着收音机的旋钮,嘴里还喃喃说着“也奇怪了哦,这么多年,就这一部收音机能听着他们说话,其他的甭管多先进,都不好使。这是1984年我朝罗修荣借钱买的呢。”
窗外有人大声吆喝“哎,老板,来个四平大板儿雪糕,要冻得硬梆梆的。”我对包子说“你先调着,我出去一趟。”说完出了门儿,向右转没走两步,靠在冰棍摊上的同事小陈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对我说“咋样,我说他有精神病吧。”
虽然我也认为包子的脑子不大正常,但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满心的不愉快,我不喜欢他们这样评论我的发小,就说“别乱说,他就是表现得和别人不大一样。啥叫精神病,你有定义么?”
小陈白了我一眼“你还真把这个任务当任务了?瞧你听得那个认真!咱都是公大毕业的,别人能上案子抓人审讯,咱们就天天盯这个精神病?”
“我说你能不能不唠叨,干什么都是工作。”
“那凭什么你陪他吃,我在外面放哨啊。哦,还得俩人看他,就因为刘大光关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