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说着话,房门已经被推开了一半。突然背上重重地被踹了一脚,鼻梁骨跟门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咣当”一声把门砸开,狠狠撞在门口的椅子上。
房间里还在吃饭的几人,毫无防备,被刘父一手扒在桌子上。碟碗汤水飞溅起来,洒地到处都是。
“什么情况?”
“爸!”
“老公!”
异变突起,包间里的人乱成一团,刘开济和他妈看清眼前的景象,急忙冲上来。
“呲——”
刘开济父亲被七手八脚扶起来,嘴角不断抽着冷气,再看脸上,血胡拉几地。鼻梁已经被撞断,凹陷进去,牙还掉了两颗,鲜血止不住地滴落下来。
“谁——哪王八蛋特么打——哎呦疼……”
刘父嘴上含糊不清,但还不忘骂人。
“打的就是你这老流氓。哪来的乡巴佬,你眼睛张上了?”
门外一个大腹便便的蛮横中年人收回脚,毫不遮掩地叫到。明显刚才一脚就是他踹的。
“你特么谁啊,凭什么打人?”
以秦龙为首的几个年轻小子首先不干了。把中年人当成醉汉无理取闹,顿时呼啦朝挤出来,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
这包间里足有七八个大小伙子,收拾一个闹事儿的醉汉还不简单?
可他们刚走出来,顿时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