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元首,卡尔政委那边还是没有消息。”赫斯擦着头上的冷汗轻轻的说到。
“这是我们第几次问他们暴动时间啦?”希特勒闭着眼睛缓缓的说到。
房间里的气氛很压抑,有一种使人害怕的恐惧感在房间里潜伏着。
“他们是觉得我们没有诚意吗?”希特勒的眼镜依然没有张开只不过声音变得更加低沉。
“应该是这样。”赫斯轻声回答。
“那就去找一些有地位的人去,这件事一定要办好!”希特勒突然癫狂的喊叫到。
这突如其来的谩骂吓得赫斯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面前这个恶魔。
此时,赫斯和希特勒都陷入了沉寂之中。
“去找鲍曼,让他处理好这件事。”不知过了多久希特勒突然说出了这几个字。
“是的,我的元首。”赫斯如同大赦般的离开了那间阴暗的房子。
八月的慕尼黑气温舒适,微风缓缓的吹过党卫军训练场地,伴随着一阵阵花香,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全体党卫军军官出列。”远处的鲍曼听到了希姆莱的命令声。
“看来我没有选错人”鲍曼在心里悄悄地说到。
一阵微风吹过,鲍曼坐到了训练场边缘的一个长椅上,静静地观望了起来。
“为新士兵整理仪表,准备开始入军仪式。”希姆莱大声喊到。
“是的,长官。”一排军人同时伸出了右腿向前一步走。
哈德斯是一个狂热的工人党支持者,同时他也是一名从凡尔登回来的老兵。
1918年11月德意志帝国军队土崩瓦解,他也因此而退役。他不明白他的部队离巴黎就剩50公里了,为什么要撤退?长官说是命令,可最高统帅部的长官们全部都是蠢蛋,所以他并没有接受退役后政府给他安排的工作,一直流浪在街头,勉强度日,直到他在啤酒馆听到了鲍曼的演讲。
如今,他正站在这里,站在武装党卫军训练场,接受着属于他的荣耀。
“整理完毕,请求入列。”一个党卫军二等兵大声喊到。
“我来给他们戴双银色闪电和军衔”鲍曼站在希姆莱身后说到。
“嗨,鲍曼。”希姆莱转过身抬起了右臂。
希姆莱身后的士兵也很同步的举起了自己的右臂。
“我的元首,您要给他们授衔?”希姆莱在一旁问到。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的元首,只是我觉得您得换一身军服。”
“可我没有啊。”鲍曼小声的对着希姆莱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