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查良庸心浮意躁,几口把茶喝完:“最近我们报上有登什么不对的东西?”
“或有,或没有......”
几人想了想摇头,或许有些时评社论不对胃口,但也没说跳出来疯狂反对。
“我记得上周那边要在濠江推百万黄金破案时,我们似乎......”
“写了什么?”
张志杰从边上找到前几天的明报翻找:“这个,或许是这个报道。”
“悍匪身藏何处,疑逃回内地......”
“五月忠信表行荔枝角金行接连被劫,接着六月又是运输署解款车被劫,都说是一伙人所为,江湖人称省港旗兵,观其枪法老辣,出身军人无疑......”
任实林把报纸一放,“写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写了,大陆就马上帮着抓人?”
查良庸摇摇头,他虽然是总编,可也只是最终审稿,这文章也不是他写的。
问题在于,当时报道这个内容的报纸很多,大家都觉得你既然信口开河来个集资破案,不如顺手把这几个大贼给抓了吧......
“未必是这个原因吧?”
“难说,上意难测,我听闻说李家在台前做事,背后也是有大手指点,也不止李家,霍家冯家这些也是走动密切。一定有个强势人物坐镇,否则霍李不可能如此合作。”
“倒也是......”
“若是输了官司,李家可能会借机收购明报!”
“......”
几人拧眉愁容不展,此事越想越怕。
门被敲响,轻轻推开。
刘乐怡强堆着笑站在门口问道:“大家要不要吃些点心?我让下人准备。”
“不用,我们在商量事!”查良庸摆摆手,随手把人打发走,这种时候要是女人搀乎上,场面有可能失控。
门又关上。
任实林突然一拍大腿:“或有一个可能,想让查生上门求靠!”
“求靠什么?”
“或许跟法案有关。”